
我正愁著沒處找他們的茬,這不就送上門來了?
想到這,我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
他們沒明白我話裏的意思,淫笑著朝我撲了過來,我一把掏出我口袋裏的煙灰缸,呼哧呼哧地挨個砸在他們的頭上。
鮮血濺了我一臉。
忘了,這是我弟弟最喜歡的煙灰缸。
他告訴過我是什麼材質來著,我忘了,反正很結實。
他們暈乎乎的時候,我掏出了兜裏的水果刀。
不知道捅我弟弟的那把有沒有我手裏的這把鋒利。
房間裏頓時哀嚎聲起,一聲接一聲。
他們三個都打不過我,因為我有病,還自帶不屬於這個世界的超神力。
他們雖然沒有傷害我弟弟,可幫著周博朗那樣的惡人不知道傷害了多少女孩子,死得也不冤。
折騰地差不多了,趁他們還有一口氣在,我隨手抓起一個:
「你們說那個小警察先拔的槍,是哪隻眼睛看見的?真的?」
他們給出我想要的答案後,直接砸暈了他們三個。
但願在別人發現前,他們的血還沒流盡。
當然,在他們暈倒前,我還威脅著讓他們簽下了周博朗想看到的馴服書。
揣著馴服書,我坐上了他們載我來的麵包車。
一腳油門就往周博朗所住的醫院開去。
半路上,我還去了趟周博朗家,接上了他的爸媽。
他們不在的話,會擔心生病的兒子吧?
畢竟弟弟以前就經常說我是他的牽掛。
好在我白天時跟醫院裏的護士們碰過麵,她們都知道我是周博朗的護工。
我站在病房外,看向躺在床上靜靜睡覺的周博朗,嘴角不自覺上揚了下。
弟弟睡覺的地方沒有他這裏好。
腦海裏突然迸發出一個很自然的念頭。
半夜,我冒著很大的風險將弟弟的屍體運到了這家私人醫院。
弟弟睡得那個地方太冷了,不似這裏,有暖氣。
第二天一早,我便買來了好多杯的奶茶。
弟弟說了,正常人都喜歡喝這種甜甜的飲料。
半個小時後,周博朗所在的私人醫院全員陷入了昏迷。
除了周博朗和他口中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