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走到他病房門口的時候,裏麵傳出一男一女兩個聲音。
「周博朗,我在記者還有警察麵前都照你說的做了,那你答應我的事,什麼時候辦?」
是那個周雨桐的聲音。
可今天她說話的語氣不再是唯唯諾諾的了,很帶勁。
周博朗一把將她推倒,壓在病床上,一臉不屑:
「我們周家的門楣也不是誰都能進的,怎麼,你這是威脅我?」
「那天那個小警察救你的時候,你自己第一時間不也跳出來說我們隻是鬧著玩的嘛,現在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在我的身上,你還真是個毒辣的騷娘們。」
周博朗嘴裏說著嫌棄的話,手卻沒停過。
在周雨桐的大腿內側不停地摩挲著。
我輕咳一聲,打破了他們接下來的好事。
「周少爺,我來了,他們把我教的不錯,你們是在玩遊戲嗎?我們一起啊?」
我今天特意換了一身緊身衣,因為我的病,我的身材還是不錯的,凹凸有致。
周博朗看到我,眼神一亮。
「這麼快就調教好了?我可不信。」
說著,他一拳頭就向我揮了過來。
我不躲不閃,結結實實地挨了他一拳。
感覺到猩紅的鮮血在往下滴,我連擦都不擦一下。
這一幕,也是瞬間看愣了他們兩人。
周博朗在等著我憤怒,等著我痛哭求饒。
可我都沒有。
我隻是伸出了舌頭,舔了舔滴下來的血,然後嘴角扯出個笑:
「周少,我這樣的反應,算是調教過關了嗎?」
周博朗怔住了。
他還從沒見過哪個女人在遭遇這種暴力後還能這般冷靜的。
下一秒,他又抓起床頭櫃上的玻璃煙灰缸,朝著我的額頭就砸了下來。
按理說,這種有躁鬱症的病人所住的病房裏是不允許有這種玻璃製品的。
因為害怕出事,不是傷人,就是傷己。
可因為他是權勢了得的周家獨子,他的病房裏有玻璃製品,甚至還有一把鋒利的水果刀。
然而我的眼神實在是太平靜了,就像是一池沒有波瀾的水麵。
仿佛是捶打在棉花上,絲毫沒有成就感的感覺,周博朗徹底怒了。
我平靜的反應讓他索然無味。
沒關係,怒的可不僅僅是他,我可以幫他找找不一樣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