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到晚上,謝盧生才醉醺醺的回來。
一進門,他便將我抱在懷裏親。
他渾身發燙,雙眼朦朧,顯然是中了春藥。
我拚命掙紮,他卻抱得更緊。
“別走,好不好。”
那一瞬間,我有短暫的失神。
可下一刻,他的嘴裏卻喊著另外一個人的名字。
——茉茉。
一股惡寒從心頭湧出,我猛地將他推開。
在看清是誰後,謝盧生眼裏一閃。
“抱歉,我喝多了。”
手上的繃帶滲出血來,我既沒哭,也沒鬧。
淡淡地,“你走吧。”
謝盧生板著臉向我湊近,想要查看我的傷勢。
我不著痕跡地躲開,讓他撲了個空。
謝盧生眼中欲火旺盛。
“我隻是因為係統才碰她,你至於這麼生氣嗎?”
我實話實說:“我沒有,你醫術精進是為百姓造福。”
可他一聽,眼裏的烈火如狼般更加饑渴。
“你分明就很在乎。寧月,你之前不是一直很想要孩子嗎,現在......可以了。”
曾經,我確實想同他擁有一個結晶。
但他無數次以清心寡欲將我拒在門外。
即便是後來,我被白茉茉陷害,誤打誤撞喝了春藥。
他都沒有幫我。
我永遠記得自己跪在地上,卑微求他憐愛的時候。
他寡淡嫌惡的眼神,以及淬了毒一般的聲音。
“寧月,你真是下賤。”
在謝盧生震驚的目光中,我推門而出。
他追上來,在藥效的作用下,語氣中多了幾分難以克製的壓抑。
“你不能走......我是你夫君。”
他難以啟齒,骨節捏的發白。
“你要幫我。”
我輕笑,提醒他:“你是神醫,別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