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敏之握緊了拳頭,心裏暗暗想,一定要離開這裏。
不僅如此,她還必須要拿到結婚證,否則她根本沒法自證清白,然後和顧尋洲離婚。
好在,顧尋洲沒有禁錮她的人身自由,隻是吩咐保衛員看好門,不允許她出去。
她偷偷溜進顧尋洲的書房,看到了那個保險櫃。
可溫敏之輸了好幾次密碼都不對,不管是她的生日,顧尋洲的生日還是兩人在一起的紀,念日。
直到,溫敏之想到了蘇佳儀的生日。
“哢噠!”
保險櫃,應聲打開。
溫敏之看著彈開的箱門,心被狠狠刺了一下,苦笑出聲。
“原來,你早就不再愛我了,真可笑。”
隨後,她一眼看到了那本鮮紅的結婚證。
可就在伸手的一瞬間,整個大院響起刺耳的警報,所有燈光驟然熄滅。
門外響起雜亂無章的腳步和驚恐的談論聲。
“有人擅自闖入團長的書房,快把人找出來,別是臥底。”
原來,溫敏之打開保險櫃觸發了防盜警報。
這個保險箱雖然能打開,但隻要識別到非顧尋洲本人,也會觸發警報。
溫敏之一把將手裏的結婚證塞進口袋裏,然後抹黑離開。
她摸索這牆壁走,剛到門口。
猛的被一個巨大的口袋套住了頭。
後腦勺狠狠挨了一棍,當即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她還躺袋子裏,聽到顧尋洲保鏢的聲音。
“團長說,不是臥底的話,打斷手腳,丟去警察署門口。”
溫敏之心頭一震,啞著嗓子開口。
“我是溫敏之,讓我和顧尋洲說話,我是他妻子。”
突然,頭上的口袋被“嘩啦”一下子掀開,男人看著她的臉,揚起一抹戲謔的笑容。
“妻子?團長的妻子是蘇同誌,你是個什麼東西?”
“在軍區家屬院偷東西,還敢冒充團長的妻子,你是活膩了。”
這人,溫敏之以前從沒見過。
想必顧尋洲不久前才調來的保衛員,和她熟識的那幾個一般都貼身保護顧尋洲。
所以,不認識她也是理所當然。
溫敏之掙紮著抬頭,“我就是顧團長的妻子,不信你可以傳呼給他。”話音未落,那保鏢冷著臉打斷。
“打電話?難道你不知道,今天團長陪蘇同誌看電影嗎?他入場前吩咐誰都不許打擾他們。”
“廢話少說,給我狠狠的教訓這個賊。”
隨即,軍棍砸落,狠狠擊中溫敏之的後背。
“啊!”
她一身驚呼,撲倒在地上,疼得入骨。
“團長說過,打斷手腳,接著打。”
“砰!”又是一棍,直擊後腰,溫敏之連站起來的力量都沒有了。
保鏢走上前,抬腳便重重踩上她的手腕。
“疼,我真的是他妻子,對了,我口袋裏,有我剛拿的結婚證,你們看一眼,就相信我的話了。”
終於,狂風暴雨般的毆打暫時停下,他們將溫敏之按在地上,翻出她的上衣口袋。
鮮紅結婚證掉落在地上。
為首的保鏢推開幾人,撿了起來,隻一眼。
他皺了皺眉,然後臉上突然染上慍怒,“啪!”一巴掌重重甩在溫敏之臉上。
頓時,她鼻間一股血腥,鼻血噴湧而出。
“死女人,你敢耍我?”
“你睜大眼睛好好看清楚,這結婚證上是什麼?”
頭發被死死揪住,強迫著抬頭。
溫敏之瞬間血液逆流,如墜冰窖,因為那結婚證上的照片和名字分明不是她。
而是蘇佳儀。
“怎麼?怎麼可能?我和顧尋洲是領了證的啊。”
“這不可能。”
“白紙黑字,你真是瘋夠了?給我往死裏打!”
“砰!”一棍下去,溫敏之的執念也隨之坍塌,仿佛跌入地獄。
她挨了整整一百多棍,“噗!”一口鮮血噴湧而出,腦袋重重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