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前,忍氣吞聲,為了自以為難得的愛,她丟掉了名聲,清白。
可顧尋洲並不愛她,她何必作繭自縛。
溫敏之剛想進門,撞見顧尋洲的身影。
四目相對,她的憔悴落進他的眸子裏,態度也不由的軟了幾分。
沉聲解釋。
“那些報道,我會處理的。”
溫敏之無言的笑了。
想必他說的處理,隻不過是阻止報社的加印,讓所有人在時間的流逝裏慢慢忘記這個茶餘飯後的談資。
可溫敏之呢?
她還是見不得光的,“情人”不是嗎?
那些諷刺詆毀還是像刀尖戳在她心上留著永遠磨滅不去的傷口不是嗎?
“如果,隻是讓報社撤下報紙,那不必了,我要去解釋我不是什麼賤人,不要臉的情人。”
“我要證明我的清白!”
話音落下,顧尋洲一個箭步,猛的抓住了溫敏之的手腕。
剛才,柔軟的眸子驟然氤氳著冰霜。
“溫敏之,我們的關係還不能曝光,你能不能理解我一下,別再鬧了!”
她回望著他,“鬧?事到如今,難道你都覺得是我在無理取鬧?”眼裏除了難以置信,還是悲戚的苦澀。
原來,他從沒有真心關心過她的難過和絕望。
她所經曆的一切,在高高在上的顧尋洲眼裏不值一提。
前不久才包紮好的傷口,此刻隱隱作痛,疼的微微顫抖。
可顧尋洲隻是皺著眉,冷聲命令。
“不管怎麼樣,你必須再等等!”
隨即,兩個護衛員一擁而上鉗住溫敏之的手臂,將她塞進吉普車裏。
她想要掙紮,想要脫離這越陷越深的泥潭。
可勢單力薄。
一個小時後,她被帶進軍區家屬樓,以前顧及他們的地下婚姻,她都是一個人住在顧尋洲額外買的小洋樓。
這是她第一次進入他的家。
顧尋洲,“砰”一聲關了門,隨手落下鎖。
溫敏之下意識想逃,被一把拽住摔了回來。
他眼尾微紅,粗暴的將她禁錮在雙臂之間,滾燙的吻隨即落下,不留餘力的撬開唇齒。
“嘶~”顧尋洲被溫敏之狠狠咬了一口,嘗到一絲血腥。
他不怒反笑,眉眼帶冷。
“敏之,你以前明明很聽話的,最近是怎麼了?非要逼我動手是不是?”
溫敏之直視那雙冷倦的眸子,鼻腔酸澀。
她沒哭,不肯示弱。
“顧尋洲,我受夠了,行了吧?什麼背地夫妻,明麵你的追求者,這樣的戲,我不想演了。”
顧尋洲盯著她的帶淚的眼,爆發一聲冷笑。
“溫敏之,我給了你那麼多,現在才後悔,由不得你了。”
冷硬的下頜線緩緩下降,將溫敏之的反抗盡數淹沒在炙熱的呼吸裏。
他猛的掀翻她的腰肢,狂風暴雨般進入。
不給溫敏之一絲喘息的機會。
瘋狂過後,顧尋洲從浴室出來,穿上軍裝,恢複了那桀驁冷峻的模樣。
仿佛剛才那個瘋狂索取,將她拆吃入腹的男人不是他。
“乖乖聽話,你不想等也要等,知道嗎?”
“砰!”
房間再次恢複寂靜。
溫敏之爬起來收拾狼狽的身體,卻聽到門外的低聲交談。
“團長,溫同誌的事,真的不管了嗎?”
他抖落指尖的煙灰,語調輕佻。
“不必理會,她越臟,越好!”
“交代報社再登一次報紙,這次多加印一些。”
“這......對溫同誌是不是太過分了?這五年因為這事,她受了不少傷啊!”
沉默一瞬,她聽到顧尋洲無奈的歎息。
“隻有這個辦法,能徹底護住她了,少囉嗦,按我說的做。”
原來,“我這麼多年,被誤會,被諷刺,被不斷羞辱,原來都是拜你所賜?!”
溫敏之緩緩靠在牆上,胸口發疼,呼吸困難。
她從沒想過,顧尋洲為了保護蘇佳儀,做到這樣地步,不惜用她來為她鋪路,製造話題!
年少時美好的曾經,此刻在溫敏之心裏徹底支離破碎。
“顧尋洲,你好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