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給女兒辦8歲成人禮那天,她的富貴親媽找上門。
問了女兒的意見後,我送她回別墅,
剛坐下沒多久,她的親媽就指著我厲聲嗬斥,
說我偷了她三百多萬的戒指。
百口莫辯下,她立刻報警,還請了最頂尖的律師要置我於死地。
女兒沒有幫我說一句話,甚至用鄙夷的眼神看我。
開庭前女兒的親媽問她:
“念在她養了你這麼多年的份上,我可以放她一馬。”
女兒冷笑一聲:
“手腳不幹淨的東西,必須讓她付出代價。”
“就算她養了我18年也沒用!“
“我為有這樣的養母感到恥辱,至於她的以後,跟我也沒關係。”
兩年後我出獄,女兒紅著眼要帶我回家:
“媽,你知錯了嗎?以後別再幹這種丟人事了。”
而我隻是麵無表情地推開她。
我早就有了新的女兒,已經不需要她了。
.........
沈子瑜的手僵在半空,臉上滿是不可思議:
“媽?你怎麼了?以前你從來不會推開我的。”
她不死心,又往前湊了湊,再次伸手想去拉我,
“我知道你在裏麵受了苦,可我和親媽是真心來接你回家的。”
“她不計前嫌,特意給你準備了房間,什麼都給你安排好了。”
我看著沈子瑜那故作關切的神色,隻覺得諷刺。
當初是她們母女聯手,一口咬定我偷了那枚三百多萬的戒指,送我進監獄。
現在卻裝模作樣地來接我,又是做什麼呢?
可是我不得不跟著沈子瑜回去,因為她們把我親生女兒小月的骨灰帶走了。
見我不躲也不回應,沈子瑜以為我是默認了,自顧自地將我推上車。
坐在舒服柔軟的真皮坐墊上,沈子瑜用眼角的餘光打量我,
“回去以後可別再犯糊塗了,千萬不能再偷東西了。”
“到家記得跟我親媽好好道歉,態度放誠懇點。”
“讓別人知道我有個不懂規矩的養母,怪丟人的。”
我閉緊嘴唇,沒有接話。
腦海裏浮現的是兩年前沈子瑜站在證人席上:
“張韻這種手腳不幹淨的人,根本不配做我的養母。”
那時她說話的語氣與現在如出一轍。
見我一直沉默,沈子瑜不耐煩道:
“媽,你是不是還怪我?怪我這兩年沒去看你?”
“我也沒辦法啊,都是我親媽攔著,她說你不認錯,就不讓我來見你。我也是身不由己。”
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卻覺得喉嚨發緊。
心裏忽然想起了張曉雅,那個在牢裏和我相依為命的姑娘。
她總護著我:“媽,等我出去了,一定幫你討回公道”。
再過半個月,她也該出獄了,一想到能去接她,我麻木的心才總算有了一絲微弱的暖意。
車子停在一棟氣派的別墅前,王曼麗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沈子瑜立刻上前挽住她的胳膊,親昵道:
“媽,讓你久等了,辛苦你了。”
王曼麗微笑著拍了拍沈子瑜的手,目光卻冷冷掃向我,
“回來了就好,以後安分點,別再惹事。”
我看著她們虛偽的表演,冷聲道:“我的女兒小月的骨灰在哪裏?”
王曼麗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隨即避開我的目光。
而沈子瑜拉著我往屋裏走:
“骨灰能跑哪兒去?先看看房間,我親媽特意給你準備的,可貼心了。”
她們不由分說地把我往樓上帶,推開房門的瞬間,我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房間沒有任何裝飾,隻有一張硬板床和一個床頭櫃,連窗戶都裝著欄杆,和我在監獄裏住的牢房幾乎一模一樣。
“怎麼樣?”沈子瑜得意地笑著,“我親媽怕你在監獄裏住慣了,特意給你裝了個純獄風。”
“你看她多照顧你,多為你著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