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無人料到我會被王家退婚一樣。
也無人想到,我會與凶名在外的陸寒川定下親事。
此後很長一段時間,父親和繼母見到我都繞道走。
仿佛我是什麼不祥之人,又或是懼怕回憶起那根血淋淋的斷指。
唯有周嬤嬤憂心忡忡:“小姐,那陸指揮使......手段太過狠厲,老奴實在擔心......”
我搖了搖頭:“嬤嬤,他不會的。”
嬤嬤對我的篤定感到驚訝。其實我也說不清緣由,隻是覺得,陸寒川和傳聞中的,不太一樣。
他沒有任由我凍死在雪地裏。
我願意相信,他給出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