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珩被救護車緊急拉走。
心臟嚴重受損,陷入深度昏迷。
顧夫人調取了夜店的監控,畫麵清晰地鎖定了最後一刻接觸顧珩的我。
我還沒來得及離開,就被幾個穿著黑西裝的保鏢堵在了後巷。
我被帶到一個潮濕的地下室。
顧夫人坐在唯一的椅子上,雙眼通紅,像一頭即將噬人的野獸。
“說!你對他做了什麼手腳!不說就拔了你的舌頭!”
她一聲令下,兩個保鏢開始對我拳打腳踢。
骨頭仿佛要裂開的劇痛傳來。
但我沒有慘叫。
我驚喜地發現,我可以吸收自己身上的痛苦!
那些足以讓普通人昏厥的疼痛,迅速被我手臂上的印記吸收。
印記變得更黑,更亮,甚至透出一絲詭異的活力。
保鏢們越打越心驚。
我明明被打得嘴角流血,眼神卻越來越亮,像黑夜裏的狼。
顧夫人以為我瘋了,尖叫著讓他們加大力度。
一個保鏢拿出了一根電棍,滋滋的藍光刺痛了我的眼睛。
在他用電棍戳向我小腹的瞬間,我猛地抓住了他的手。
我將剛剛從他同伴拳腳上吸收來的所有鈍痛、刺痛,混合著電擊的劇痛,在一秒鐘內,全部返還給了他!
他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慘叫,渾身痙攣著倒地,身體像一條離水的魚一樣彈跳。
另一個保安愣住的瞬間,我用盡全力撞開他,衝出了地下室。
那根掉在地上的電棍,還在徒勞地閃著微弱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