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賀言瞬間暴怒,再也抑製不住憤怒,想衝上前對我動手。
我爸媽拚了命地來拉,賀言臨走時放下狠話,
“你等著,我絕對不會讓女兒和你這種惡魔生活在一起。”
爸媽急得直跺腳,
“哎!造孽啊!”
我知道賀言說得出做得到。
要不是因為和他是大學戀愛,我和他這兩種不同階層的人,根本不可能走到一起。
果不其然,接下來的幾天,“女兒私自買了9塊9的文具套裝,瘋魔媽媽闖入學校砍下女兒右手“的話題火速登上了頭條。
無數的辱罵向我襲來,
“臥槽,這畜生玩意兒,我看最該死的就是她!”
“這種人不抓起來槍斃還等什麼?”
“這種垃圾,詛咒她不得好死!”
我被無數正義的網友網暴“開盒”。
公司的領導找我談話,要求我暫停手頭的工作,立馬交接。
有人在我家門口潑糞,我也成了人人喊打的惡魔母親。
不管其他人如何辱罵,我都沒有放在心上。
很快就到了開庭的日子,這件事熱度極高,門口擠滿了媒體。
“薑梨女士,請問你是自己心理變態才做出這樣的事嗎?你有沒有看過心理醫生?”
“你看到自己女兒現在的樣子,你會感到愧疚嗎?”
麵對蜂擁而來的媒體,我冷冷地開口說了幾個字,
“這都是她自找的。”
瞬間引起軒然大波。
義憤填膺的人群用最惡毒的話咒罵我,無數的垃圾砸向我。
我在警察的護送下才順利進入法庭。
法庭上,賀言律師提供了賀言優渥的家庭條件和賀言陪伴珍珍的照片。
父女倆在草地上開心玩耍的溫馨場景讓所有人動容。
當法官詢問珍珍的意見時。
珍珍小跑著到我身邊,用僅剩的一隻手牽住我的手,
“我要和媽媽在一起。我知道媽媽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好。”
聽著女兒稚嫩又堅定的聲音我的臉色終於有所緩解。
現一片嘩然。
所有人都不明白為什麼在受到這種傷害後,珍珍還選擇和我在一起。
賀言更是生氣又失望。
賀言的律師也不是吃素的,當即拿出了我砍下珍珍右手的視頻。
律師痛心地開口,
“......這種能對孩子下毒手的人,怎麼配當一個母親?怎麼讓人放心地將孩子的撫養權交給她?!”
法官也頻頻點頭。
我扯起嘴角笑了笑,掃視過四周,接下來說出的話卻令在場所有人震驚,
“如果覺得我不配當母親,孩子不能交給我,那麼你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