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們覺得,孩子能交給她爸嗎? ”
“薑梨!你在說什麼瘋話?!不交給我還能交給你嗎?”
現場亂作一團。
我向法官請示,冷靜地提交了自己的證據
“我生下這孩子這幾年,他從未履行過一天,當爸爸和當父親的責任!”
“他天天不著家,不管是刮風下雨,還是孩子是冷了熱了,他從來不管,試問這樣一個沒有責任心的男人,你們能把孩子的撫養權交給他嗎?”
就算不把孩子交給我,那我也不能把孩子交給賀言。
男方律師沒料到這一出,緊急叫了休庭。
我帶著珍珍走出衛生間,賀言已經在外麵等候多時了。
賀言壓抑著怒火開口,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謀劃的?!”
“為了搶撫養權真是費盡心機!你明知道我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好父親好丈夫!”
我懶懶地抬起眼皮,索性直接承認了,
“沒錯,你是沒做過,那又怎樣?誰讓你和我搶珍珍的撫養權?”
賀言氣急,
“我不和你搶,難道讓你繼續傷害珍珍嗎?”
我冷靜地開口,
“你不懂,我這是保護你們。等我做完該做的事,自然就沒事了。”
賀言眼見又要發怒,珍珍嚇得直哭,她好像也明白剛剛自己說的話對賀言的傷害,
“爸爸,對不起!”
賀言心疼珍珍,隻好先行離開,臨走時臉色鐵青,
“你這樣做會遭天譴的!”
再次開庭時,賀言顯得比剛才沉穩很多,率先示意法官自己要提交新的證據。
看著他胸有成竹的樣子,我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果然,賀言提交的證據,正是剛剛在洗手間門外的錄音。
我鎮定下來,大笑著開口,
“通過非法手段偷錄的事是不能成為證據提交的,何況,我剛剛在洗手間外說的就是假話,”
“你一個大男人堵在門頭,為了我和女兒的安全,我萬不得已說了假話自保而已。”
“一派胡言!”賀言氣得紅了眼。
法官舉起法槌準備宣判,我胸有成竹地等待最後的判定。
“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