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建和趙小宇走進了那個院子,在拐彎的時候,高建又回頭看了一眼,他發現那座雕像還在雨地裏戳著呢。
“這丫頭夠狠的。”高建望在身邊的趙小宇心裏說,“還真沒看出來,她的外表很柔弱,一點也不像王一帆或是白雪那種強勢的女人,可她甩起男人來卻是如此的幹脆。”
“進來坐會吧。”趙小宇打開了門。
“不了,你休息吧。”高建想現在離開是上計,省得那個雕像一會活了再惹出什麼事來。
“是的,這個房子不吉利。”趙小宇苦苦一笑,“誰沾上它誰倒黴。”
“這話怎麼講?”
“本來那些事都不會發生,全是因為這個破房子,有了它我哪都去不了。”趙小宇長歎了一口氣,“雨傘你帶去吧,這雨不大不小的,不打傘可不行。”
“其實如果你想出去幾天可以來找我啊。”高建說,“我比較喜歡住這樣的房子,我幫你看家,隻是別問我收房租啊。”
高建的話還真的把趙小宇給逗樂了,她笑道:“你不是怕鬼嗎?”
“我吃安眠藥,隻要象你一樣有好的睡眠,鬼就嚇不了我。好了,我先走了,再見。”
高建想迅速撤離這事非之地,他不想沒事找事,可事卻偏要來找他。
那座雕像看樣是在那生了根了,遠遠地看見他立在那,高建心裏還真有些發怵。你說那些老祖宗們當初是怎麼想的,為什麼不多留幾個出口啊。沒辦法,要想離開這,隻能硬著頭皮從他麵前走過去。
一隻濕祿祿的手準確地抓住了高建的手臂。
“哎,我說兄弟,這事與我沒什麼關係。”高建邊苦笑著邊無可奈何地解釋著。
“我知道。”李悅新冷冷地注視著他。
“我對你們這些小孩子玩的遊戲不感興趣,你們自己玩成嗎?”
“我想請你喝酒。”李悅新定定地看著他,抓住高建的那隻手又加上幾分力度,“上車吧。”
“是劫持嗎?”高建苦笑道。
“求你了!”李悅新歎息道。
好吧!反正也沒事,跟他去喝酒總比和白雪或是王一帆去喝茶強。你還別說,王一帆喜歡雨天出來亂溜達,白雪知道自己喜歡去那個酒吧,如果不離開這,沒準真會遇上她們。想到這,高建上了李悅新的車。
李悅新喜歡吃辣,他把高建帶進了川味館。
“把外套脫了吧,全濕了。”高建提醒道。他在想,自己像他這個歲數的時候有做過這種事嗎?好像沒有,高建一直是個比較理性的人,他活了這幾十年,還真的沒有費力去追求過什麼。
“隨緣隨緣,小建,該你的就是你的,強擰的瓜不甜。”這是陪他長大的祖母經常對他說的話,她老人家一生平和,知書達理,高建的今天是她的成就。
李悅新順從地脫了那件夾克,一件緊身運動衫將他健美的身材暴露無遺。
“常去健身房?”高建問。
“是。”
“好身材,年輕真好。”高建感慨道。
“你也不老,隻是你可能喜歡享受,不喜歡鍛煉。”
“也不是,我也鍛煉。”
“打高爾夫?”
“是啊。”
李悅新笑了:“我一直納悶,高爾夫在西方是老年人的運動,可是到了東方卻成了一項高貴的運動,這就和大眾的POLO一樣,據說在國外是專供老太太們買菜用的車,可在國內卻成了年輕人喜歡的時尚的車了。”
高建也笑了,他發現眼前這小子挺可愛的。
“想喝點什麼?”李悅新問。
“來點啤酒吧。”
“那多沒勁,今天我想醉。”
“你喝能讓你醉的,我喝啤酒,成不?”
李悅新醉的很快,不到半個小時,他就有些說不清話了。這也難怪,他一口氣喝了一大杯的白酒。
“倒黴催的。”高建心裏直叫苦,他到不是怕出這頓飯錢,他怕一會要把這小子給抬上車去,瞧他那身肌肉,份量一定不輕。
“知道嗎?這事全是你給鬧的!”李悅新大著舌頭說,“要不是你那個破遺產,這些事全不會發生。”
“哎,把話說清楚了,什麼叫我的破遺產,那是趙小宇她爺爺的破遺產。”高建沒好氣地糾正著李悅新的話。
“就算是。本來,我可以和她一起去出差的,可是她不想離開那個破房子,就換了一個人。我還納悶,我們那個頭為什麼喜歡去做那種具體的事,原來。。。。。。,原來她一直喜歡我。你說怪不?”
什麼亂七八糟的?高建一頭霧水地看著李悅新。
“去西北出差可不是好玩的,那的人喜歡喝酒,我陪著我們的頭,她又是一個女的,理所當然得我去喝酒,我喝醉了,開始幾天沒事,可後來有一天早上,我醒來時發現我們的頭在我邊上睡著呢,你說這能怪我嗎?”
原來如此,高建終於有些明白了。
“我不會放棄我的趙小宇的,我正在找工作,隻要找到新的工作,我就會帶著趙小宇離開現在的公司。我愛趙小宇,我永遠也不會放棄她的,你信嗎?”
“我信有什麼用?”高建哭笑不得地喝了一口啤酒,“你得讓人家趙小宇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