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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他沒有抱任何期望。

我牽著兒子往下走，沈綏攥住我的手腕。

“兒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麼？那是人命。”

“她的師兄弟，都在這，她能不知道今天是你兒子生日麼？她是什麼心思，我們都清楚。我們怎麼樣，其實都無所謂。涉及到兒子，我退不了半步。沈綏，你最好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

“程妍，我沒跟你開玩笑。”

我直視著沈綏的眼睛，“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麼？”

他急躁的看著兒子，“你當著孩子麵胡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