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綏的新學生是個小太妹。
優秀的專業水平讓大家默許了她的跋扈。
直到她把口香糖吐在我身上,囂張的拍著我的臉。
“喂,我相中你男人了,但是他隻聽你的。如果讓他跟我睡,他一定會答應的。”
當晚,沈綏拽著她頭發把她拖出我家大門。
一刀一刀剃了她小腿的肉。
沈綏拿著鋼筋刮骨,折磨了她三天三夜才肯罷休。
從那以後,兩個人爭鋒相對,互相算計了兩年。
我從不過問他們的事,全當樂子聽了。
直到她捅了沈綏兩刀,我沒坐住,主動去了實驗室。
沈綏暈死在實驗桌上,襯衫血紅。
她趁沈綏昏迷,坐在沈綏腰上,吻了很久。
我沒說話,也沒製止。
因為我知道,沈綏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