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孕檢的門口一對對的夫妻,隻有我是一個人。
盡管不想承認,但我對淩天亦愛意已盡。
或許從定下娃娃親的那一刻我和他的關係就像在玩蹺蹺板。
這麼多年即使起起伏伏,但保持著默契。
如今他一個人提前離開,我再拉扯就便得毫無意義,
肚子裏的寶寶我不想他出生便沒有父親。
我撫摸著肚子,心裏滿是終結一個生命的愧疚。
“對不起,是媽媽沒有勇氣。”
大廳語音冰冷地播報:
“19號我,去拿驗血單。”
我緩緩起身,走向樓梯。
剛進樓道,我突然感覺自己左右兩隻手被人控製住。
我剛想驚聲尖叫,嘴裏就被堵了一團抹布。
一個我這輩子都不想看見的麵孔出現——蘇晴。
我邪笑著從我臉上取下墨鏡。
“我啊,你懷孕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能不告訴我呢?”
“你說巧不巧,我就想叫人教訓你一下。”
“竟然還有驚喜發現。”
我拚命掙紮著,卻毫無效果。
一左一右兩個男人將我手腕掐的生疼。
蘇晴將我嘴裏的布拿開。
“蘇晴,我不會再去公司了,你還想怎麼樣。”
蘇晴從我手裏搶過孕檢單。
“我的聲音這麼有辨識度嗎?可惜做不了證據。”
“你懷了孕,萬一纏上天亦哥哥怎麼辦。”
“我要替他鏟除你這個禍患才行。”
蘇念將我的孕檢單丟進垃圾桶,將樓梯間門關牢上鎖。
“姐,你可沒告訴我們我懷著孕啊。”
兩個男人有些猶豫。
我哭著求道:
“我能看清你們的臉,你們不能傷害我的孩子...”
蘇晴將布塞回我的嘴裏。
“費什麼話,我本來就是要去打掉的。”
“這是個死瞎子,你們怕什麼。”
蘇晴從包裏拿出一張銀行卡。
“先把我衣服扒了,拍好照片。”
“然後從樓梯上丟下去。”
“這裏二十萬拿去。”
蘇晴將銀行卡遞給男人,隨後從包裏掏出剪刀。
兩個男人將我牢牢架住,蘇晴開始將我的衣服剪碎。
我幾乎將牙槽咬碎,眼淚早已流幹。
“我,天亦從來沒有愛過你,是你讓他背上了太多責任。”
我赤裸著身子被從樓梯丟下。
旋轉中,我拚命地護著肚子。
身體與階梯的每一次撞擊都發出沉悶的響聲。
疼痛從接觸點炸開,深入骨髓。
停下後,眩暈與惡心感驅使著黑暗再次吞沒了我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