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強撐著禮貌地笑了笑,轉身快步離開。
一回到自己狹小的出租屋,關上門的瞬間,壓抑已久的淚水再也控製不住,洶湧而出。
我咬著被子,拚命抑製住抽泣聲,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給越縉當秘書五年,做他隱秘情人三年。
我早已習慣將委屈和痛苦都咽進肚子裏。
我和越縉的故事,要從三年前的一場意外說起。
那時,集團舉辦年度晚宴,一位愛慕他許久的富家千金。
趁著混亂在他的酒裏下了藥。
等我發現異常時,他已經喝下了那杯酒。
平日裏,越縉在商界以潔身自好、嚴謹自律著稱。
身邊幾乎沒有什麼親近的人。
藥性發作後,他失去了理智,跌跌撞撞地拉著我,衝進了酒店的套房。
我拚命掙紮,既擔心傷到他,不知醉酒後的男人如何有這樣大的力氣。
最終我還是和他度過了荒唐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