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如遭雷擊,大腦一片空白
還沒從他要訂婚的震驚中緩過神來。
他下一句話更是像一把利刃,狠狠紮進我的心臟。
我渾身發冷,仿佛置身冰窖。
嘴唇顫抖著,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直到他不耐煩地皺起眉頭,再次重複。
“聽明白了嗎?”
我低下頭,長長的劉海遮住泛紅的眼眶,努力不讓淚水落下。
“我明白,越總。”
越縉滿意地點點頭,揮了揮手,示意我離開。
我失魂落魄地站起身,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每走一步都無比艱難。
就在我快要走到門口時,他突然叫住我。
“等等。”
我心頭一顫,滿心期待地轉身,希望聽到他說這隻是個玩笑。
他並沒有要訂婚,我對他來說也不是可有可無的替代品。
然而,他隻是靠在床頭,修長的手指虛點了一下我的小腹,語氣冰冷。
“記得吃藥。”
這句話讓我好不容易維持的笑容瞬間凝固。
和越縉保持這種見不得光的關係已經三年。
每次結束後,他都會遞給我一盒避孕藥,叮囑我按時服用。
我深知自己不過是個小小的秘書,和集團總裁之間有著天壤之別。
根本沒有資格生下他的孩子,所以這三年來,我從未間斷過服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