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雲州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你什麼意思?”
我站起身,走到他麵前,將那張被我捏皺的便簽拍在他胸口。
“傅雲州,你可真會玩呀!”
我湊到他耳邊,
“不過,有件事我得提醒你。”
“我這個人,有個毛病。”
“我用過的東西,誰都不能碰。”
“誰碰,我就廢了誰。”
傅雲州的呼吸陡然粗重,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頭。
“桑榆,你對她做了什麼?”
欣賞著他驚怒交加的表情,我的笑意更深,
“別緊張!隻是讓人送了份小禮物過去而已!”
男人猛地將我摜在沙發上,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
“桑榆!我警告你,不許傷害她!有什麼事你衝著我來!”
“要是讓我知道你對她做什麼過份的事情,我不會放過你的。”
“哦?”
我抬腳,狠狠踹在他小腿的迎麵骨上。
他悶哼一聲,卻不肯鬆手。
“桑榆,你明知道她對我有多重要!”
“有多重要?比你的命還重要?”
五年前,在邊境的雨林,他為了一個錯誤的情報,孤身闖入毒梟的老巢。
是我帶著人,花了三天三夜,硬生生從三百多個亡命徒手裏把他搶回來的。
我找到他的時候,他渾身是血,隻剩下一口氣。
他拉著我的手,氣若遊絲地說。
“榆榆,別丟下我。”
“我的命是你的,你要我生,我才能生。”
現在,他卻為了另一個女人,用這種眼神看我。
“桑榆,別逼我。”
“逼你什麼?逼你殺了我,給你的心肝寶貝騰位置?”
我甩開他的手,從茶幾的果盤裏拿起一把水果刀,抵在他心口。
“還是說,我先殺了你?”
刀尖刺破昂貴的襯衫,滲出細密的血珠。
他低頭看著胸口的刀,忽然握住我的手,用力將刀尖往裏送。
“桑榆,你舍得嗎?”
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白色的襯衫。
看著那片刺目的紅,我手腕一轉,水果刀被我狠狠釘在他身後的牆壁上,離他的耳朵隻有幾毫米。
“想死?”
“傅雲州,你欠我的還沒還清,我怎麼會讓你這麼輕易地死掉。”
別墅的大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