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悠悠,央央有錯,但你也不能出言辱沒她。”陸庭言語氣冷硬。
沈序安眉心緊皺,看向何悠悠,眼底一片冷然:“以後,別再讓我聽到你說詆毀央央的話。”
說完,他摟著我大步離開。
我們直接回了家。
一進門,我抱住沈序安他的腰,手放在他結實的腹肌上摩挲了幾下。
“老公,你剛剛保護著我的樣子好帥,我好喜歡!”
沈序安耳根染上一絲紅暈,輕咳了聲:“你喜歡就好。”
我伸手去解他的皮帶。
“老公,天氣太冷了,我們去床上運動運動,熱熱身好不好?”
“......時間還早。”
“誰規定要到時間才能睡覺?”我吻上他的喉結,低聲誘哄,“老公,我失憶了,床笫之事是什麼感覺也想不起來了......你能幫我回憶回憶嗎?”
沈序安喉結滾了滾,嗓子啞得厲害:“央央......別鬧。”
我幹脆將他撲倒在沙發上。
沈序安掙紮了兩秒,最後翻身將我壓在了身下。
從下午到深夜,沈序安像是一頭剛開葷的餓狼,食髓知味、不知饜足。
我被累到直接昏睡了過去。
昏昏沉沉中,我聽到沈序安啞聲在我耳邊問:
“央央,你是真的失憶嗎?”
我張了張嘴,卻什麼話也沒說。
是或不是,還重要嗎?
其實我也想問沈序安。
你明明就排斥這場過家家的遊戲,為什麼最後又要加入進來呢?
......
翌日,沈序安帶我去醫院複查腦神經。
意外的,卻在大廳碰到了陸庭言和何悠悠。
何悠悠率先喊住了我們。
“央央,序......阿言,好巧啊。”她手摸了摸小腹,炫耀般地開口,“我懷孕了,過來產檢,你們呢?”
沈序安輕睨了她一眼,語氣冷淡:“帶央央過來複查一下。”
陸庭言沒有吭聲,視線卻放在我和沈序安緊緊相握的手上。
忽然,他視線上移,看到了我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
“你的脖子怎麼回事?”他語調拔高。
我故意扭捏地看著沈序安:“那得問我老公了。”
陸庭言轉頭看向沈序安,肅然的眼神中透著一股陰沉。
我趁機離開:“我還要去做CT,你們先聊。”
我走後,何悠悠也進了B超室。
安靜下來後,陸庭言冷冷盯著沈序安,聲音凜若寒霜:“沈序安,你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