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序安點了根煙。
嫋嫋煙霧中,他含糊不清地開口:“沒碰。”
“那她脖子上的紅痕是怎麼回事?”
沈序安頓了兩秒:“蚊子咬了吧。”
陸庭言蹙著眉,半信半疑。
沈序安噴了口煙圈,嗤笑了聲:“再說,就算碰了又怎樣?你反正不想跟她過,不如離婚算了。”
陸庭言反應卻很激動:“不能離!我跟央央相識這麼多年,還是有感情的。隻是......現在悠悠懷孕了,這個節骨上我不能離開她。”
“嗬。”沈序安不屑地輕嗤,“吃著碗裏的想著鍋裏的,陸庭言,你真渣。”
陸庭言沉默片刻,仿佛下定決心般開口:“序安,等下次央央再失憶,我們換回來吧。”
“等她下次失憶再說吧。”
沒有得到肯定的回答,陸庭言心裏愈發不安。
他一瞬不瞬地盯著沈序安,滿臉肅然:“我總覺得你跟央央之間的氣氛很不對勁,沈序安,你跟我保證,你絕對不會碰她!”
沈序安掐了手中的煙,剛想開口,我拿著CT報告走了過來打斷了他們的話。
“老公,告訴你一件好消息,剛剛醫生說我的大腦神經痊愈了,以後不會再失憶了!”
陸庭言頓時愣住,如遭雷擊:“這怎麼可能?”
沈序安卻很高興,眉眼間滿是喜色:“真的嗎?太好了老婆,走,我們回家慶祝慶祝!”
我挽著沈序安的手要離開。
陸庭言卻一把拉住了我:“央央,別走!其實我......”
我不耐煩地打斷他:“沈先生,雖然你是我老公的朋友,但未經允許就碰我,真的很沒品。”
我嫌惡地揮開他的手,頭也不回地離去。
到家後,連燈都沒開,沈序安就迫不及待地將我抱進了臥室。
他的吻來勢洶洶,密密匝匝落在我的脖子上。
模糊不清的聲音在耳側響起。
“央央......以後我們永遠都不分開,好不好?”
昏暗中,我含糊開口:“好啊。”
沈序安聞言,像是一頭發狠的野獸,凶狠地、不知疲倦地索取。
即將到達頂峰之時,房間的燈突然開了。
陸庭言表情陰鷙地站在門口,緊緊攥著拳,雙眼猩紅如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