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親對象?
沈宴知的拳頭驟然握緊,指節泛白,眼神瞬間變得陰鷙可怕。
季棠和周先生就在他們隔壁桌坐了下來。
整頓飯,沈宴知的心神顯然已經不在了許槐這裏。
他的目光如同實質,死死地鎖在隔壁桌的季棠身上。每當季棠對那個周先生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每當周先生的手看似無意地碰到季棠的手背,沈宴知握著水杯的手指就收緊一分,手背青筋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要將杯子捏碎。
許槐看著他為另一個女人失控的樣子,心口一片麻木的冰涼。
過了一會兒,季棠和周先生起身,似乎是去了洗手間的方向。
沈宴知幾乎立刻也站了起來,臉色陰沉地跟了過去。
許槐鬼使神差地,也起身跟了上去。
剛走到洗手間外的走廊,就聽到裏麵傳來拳腳到肉的悶響和男人的慘叫聲!
許槐快步走過去,隻見沈宴知像一頭被激怒的雄獅,將那個周先生死死按在牆上,拳頭如同雨點般落下,眼神狠戾得像是要殺人!
“媽的!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
“手往哪兒放?!啊?!我他媽都舍不得碰她一下,你是怎麼敢摸她的手的?!”
“找死!”
季棠在一旁焦急地拉著沈宴知的手臂:“宴知!別打了!快住手!讓他走吧!”
沈宴知充耳不聞,直到季棠用力將他拉開,那個周先生才連滾爬爬、狼狽不堪地逃離了現場。
沈宴知喘著粗氣,胸膛劇烈起伏,眼中的猩紅還未褪去。
這時,季棠卻突然發出一聲細微的嚶嚀,身體晃了晃,臉頰泛起不正常的潮紅,眼神也開始迷離,身體不自覺地扭動起來。
“棠姨!你怎麼了?”沈宴知立刻抱住她,語氣焦急。
季棠靠在他懷裏,呼吸急促,聲音軟糯帶著媚意:“我……我不知道……可能……可能是剛才那個周先生,在我的酒裏下了藥……”
沈宴知臉色劇變:“下藥?!”
季棠眼神迷離地看著他,聲音斷斷續續:“宴知……你……你快去幫我隨便找個男人來……我……我好難受……”
“隨便找個男人?”沈宴知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難以置信的怒火和一種被羞辱的痛楚,“既然隨便的男人都可以?我不可以嗎?!”
季棠殘存的理智讓她搖頭,語氣帶著抗拒:“不……不行……你還太小了……”
“小?”沈宴知像是被這個詞徹底刺激到,他猛地拉過季棠的手,直接按在了自己早已緊繃發硬的某處,聲音沙啞充滿了侵略性和不容置疑的欲念,“棠姨……你感受一下……你還覺得我小嗎?!”
季棠的手像是被燙到一樣,猛地想縮回,卻被沈宴知死死按住。
她臉上的紅暈更深,呼吸更加急促,抵抗的力氣明顯弱了下去,隻是無力地推拒著他結實的胸膛,聲音細若蚊吟:“別……別胡鬧……”
“我沒有胡鬧!”沈宴知低頭,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耳邊,帶著蠱惑和勢在必得的執著,“棠姨,看著我!我是男人!一個早就成熟的男人!”
他捧起她的臉,迫使她看著自己眼中洶湧澎湃的愛欲和痛苦:“讓我幫你……好不好?”
“就這一次……”
“我保證……我隻用手幫你……其餘的我都不碰……”
“求你了,棠姨……我受不了看你這麼難受……更受不了你去找別的男人……”
他的聲音帶著卑微的乞求,又帶著強勢的占有,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季棠牢牢罩住。
季棠殘存的理智在他的攻勢和藥物的雙重作用下,終於土崩瓦解。
她眼神徹底迷離,身體軟軟地靠進他懷裏,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發出一聲細弱的嚶嚀。
沈宴知眼中瞬間迸發出狂喜的光芒,像是終於得到了夢寐以求的珍寶。
他再也忍不住,低頭,狠狠地吻上了那張他肖想了十幾年、從未真正屬於過他的紅唇!
“棠姨……棠姨……”他一邊瘋狂地掠奪著她的呼吸,一邊含糊不清地、一遍遍深情呼喚著這個名字,仿佛要將她拆吃入腹,融入骨血。
季棠也漸漸回應起來,雙手攀上他的脖頸,意亂情迷地喚著他:“寶寶……寶寶……”
沈宴知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兩人跌跌撞撞地撞開了旁邊一間似乎是預留的休息室的門,迫不及待地滾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