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酒店時,傅景洲心情頗好的在床上等我。
他喉結微滾,瞧見我胸口那顆痣時眼底滿是欲望和期待。
傅景洲用鼻尖蹭了蹭我耳朵,緊緊摟住我,不容我有絲毫反抗,“回頭你搬到靜香苑,我空了就會過去。”
我掙脫出他的懷抱。他身上女士香水味很濃鬱,這麼拙劣的把戲,不難猜出是許安然故意留下氣味,惹我動怒的。
平靜拒絕他的示好後,我搖頭,“公司和別墅,我都不會去了。”
傅景洲抿唇,眉峰輕蹙,嗓音帶了幾分斥責。
“你成熟點,我很忙,沒空跟你玩欲擒故縱的遊戲。”
“要不是安安擔心,我才不會來哄你。”
“難得跟你示好,有個台階就抓緊下,矜持過頭可就沒意思了。”
他冷漠的看著我,好像再看一個沒有用的工具。
我嘴角露出一抹微不可查的譏意。
哄?如果他帶來的禮物不是許安然喜歡的,我真要信了。
原來,愛別人超過自己,真的會遭到報應。
傅景洲的電話響了,他看到昵稱是‘安安’,眼眸帶笑,語氣溫柔的接聽,“我馬上下來,外麵天冷,先回車裏等我。”
深秋的夜晚,許安然披著他的衣服朝樓上打招呼。瞧見我時,她身形一怔,隨後炫耀的晃了晃戴著戒指的手。
傅景洲應景的把手抵在窗戶上回應,訂婚戒指折射出的光亮晃得我眼疼。
麵對喜歡的人,他一刻也等不了,快速飛奔下樓。
我忍住哽咽,但心底那股酸澀的情緒卻怎麼都壓不住,
我不是沒鬧過。拍婚紗照時,他把我獨自晾在海島七天,原因是許安然來例假肚子疼,他急著去幫她熬紅糖水。
電梯故障時,他怕吵姐姐休息,毫不猶豫掛掉我的求救電話,導致我被困72小時,患上幽閉恐懼症,至今不敢單獨坐電梯。
情人節那晚,許安然失戀,他不顧我哀求,連夜驅車五百公裏去哄她。
無數個應酬的夜晚,他撇下醉醺醺的我,兩人衣衫不整的在我們的婚床上睡了一晚又一晚。
起初,他跟我說:“我的女孩哭了,那一定是我做錯了。”
後來我哭著求他不要離開我,他說:“你能不能別老是哭,很煩你知道嗎。”
當我的眼淚對他沒有任何作用的時候,那麼我將沒有任何武器。
我呆坐在床上,手裏揪著他送來的花,徹夜未眠。
秘書助理崗不同於公司其他職位,離職需要提前申請,我一個月前遞交了辭呈,今天要去辦理手續。
“知意姐,離職辦理需要找新來的許特助簽字。可是她......”
人事為難的告訴我,許安然頂替了我的位置,這個時間點,她應該在總裁辦公室午睡。
我進去時,許安然雙頰泛紅,眼底帶著尚未消散的曖昧情愫。
任誰都能猜到剛才發生的事情......
看到我後,她嬌羞的低頭淺笑,眼底帶著挑釁的神色。
傅景洲回神後,惱羞成怒,“你的教養呢?進來不知道先敲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