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薑妙然最終還是沒能參加成紀懷謹和陳楚楚的婚禮,因為她被綁架了。
“打給紀懷謹,他如果接我就放過你,不接?”坐在對麵的人冷笑,“那我就一顆顆拔下你的牙齒,直到他接為止。”
薑妙然見過他,是紀懷謹的死對頭。
他將手機扔到桌上,薑妙然下半身被綁死在座椅上,她將手機揮開,“他不會接的。”
從前的紀懷謹隻要是她的電話和信息,他絕對會第一時間接起,可如今他滿心滿眼隻有陳楚楚一人。
況且今天是他和陳楚楚的婚禮,恐怕她死了都看不見他半個身影。
對麵的人站起身,用十足的力甩了她一巴掌,“那我替你打。”
薑妙然被扇過臉去,眼前一陣發黑。
她聽到了第一道忙音。
“沒接?”他譏諷的看著薑妙然,“他曾經不是把你當個寶貝一樣各種害怕摔著嗎,怎麼如今連電話都不接你的了?”
薑妙然嘴角苦澀,連外人都能看出紀懷謹變化之大。
她勾起一抹苦笑,“你要想威脅到紀懷謹,讓他來見你,現在綁我是沒用的了,你可以換個叫陳楚楚的人,如今她才是紀懷謹的掌上寶。”
男人捏緊了拳頭,一拳砸在她小腹,隨後一腳將她連人帶椅的踢飛出去。
“尼瑪的,竟然抓錯了人,”他捏起她的臉,“竟然讓我白忙活一場,不過我不信了,他以前那麼愛你,我倒不信他真的不來。”
愛她?她一開始也不信他曾經那麼愛她,怎麼可能因為所謂的重生記憶就變得截然不同,可那些傷害,那些痛,甚至是他親手贈與的,她才真的心死如灰。
口腔處傳來劇痛,她的牙被硬生生拔下,喉管嘴裏充斥著血腥味,她痛的眼前一陣陣發黑,發出痛苦的嗚咽。
第二通紀懷謹還是沒接。
於是第二顆,第三顆牙接連被拔下......
她嘴裏已經滿是血水,意思開始漸漸模糊。
第九通電話終於接通卻不是紀懷謹的聲音,而是陳楚楚的聲音。
電話那頭聲音嘈雜,薑妙然聽到了婚禮進行曲的音樂聲和司儀激動的主持聲。
“楚楚,怎麼突然下去了,到交換對戒的環節了我們快回去吧。”
這次是紀懷謹的聲音了,他話裏是壓製不住的喜悅和幸福。
隨後電話就被哢的掐斷。
“看來紀懷謹根本不在乎你嘛,你在這受苦他卻在和新歡結婚,”他拍了拍她的臉,眼裏是憐憫和嘲諷,“真可悲。”
他突然一腳把薑妙然踹遠,“可是呢,我也不會就這麼放過你。”
薑妙然被踹的幾欲吐血,在意識墜入黑暗的前一刻她似乎聽到了電話那頭紀懷謹的聲音——“誰讓你們現在動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