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紀懷謹的腳步沒有絲毫停頓。
助理往後望了一眼,有些不忍心,“紀總,這樣對薑小姐會不會太狠了?”
陳楚楚也拉了拉他的袖子,“懷謹,你把薑小姐放開吧,我沒”
紀懷謹將陳楚楚小心放在後座,又給她蓋好毯子,才起身回答:“你不懂,上輩子她就是這樣傷害了楚楚無數次,沒想到這輩子她還是死性不改,如果不給她點教訓,遲早要鬧出人命。況且,我已經提前交代了裏麵的是紀夫人,沒人敢真的動她。”
助理沒敢再勸。
車子滑行出薑妙然的視線。
所有的聲嘶力竭都啞然失聲,化作一聲悲鳴。
一雙雙粗糙的大手遊離在她身上,布帛的撕裂聲清晰的刺耳......
她閉上眼,忍受著不堪的屈辱。
她不甘心,不甘心......
一雙溫暖的大手撫上臉頰,再沒有那些惡心到令人發吐動作。
她睜開眼撞進一雙溫柔的眸子。
“對不起,我來晚了。”
薑妙然下意識提問:“你是?”
謝硯秋一邊給她解綁一邊扶著她往外走,“謝硯秋,你的未婚夫。”
薑妙然還沒問,他就回答了她想問的,“你爸說最近沒見你人影,害怕你出事,讓我幫忙照看你,我這兩天給你發的消息都沒回音,就查了你的位置。”
謝硯秋將薑妙然送回了國,又替她打點好一切,交代了有需要一定要找他才離開。
薑妙然回到家沒想到第一個見到的人是陳楚楚。
“你怎麼在我家?”
陳楚楚慵懶的躺在沙發上,眉眼間盡是得意,“當然是懷謹讓我在這養傷的。”
她從沙發上坐起身,走近薑妙然,指尖夾著一封婚禮請柬,扔到薑妙然臉上,“好好看看吧,薑妙然,這一輩子你又輸給我了呢。”
薑妙然翻開請柬,看到燙金的名字,她指尖微顫,手指下意識聚攏不斷收緊,直到將請柬捏成一團。
日期10.23,她和紀懷謹原定婚期的前一天,而婚禮主角正是紀懷謹和陳楚楚。
紀懷謹,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這樣也好,就不用她想法親手把紀懷謹送到陳楚楚身邊了。
薑妙然輕笑,“當然,我會親自參加祝福你們的。”
沒看到她痛不欲生的反應,陳楚楚嗤笑,“裝什麼輕鬆,薑妙然,上輩子你偷偷參加我和懷謹的婚禮時,可是在暗處痛哭流涕。”
原來上輩子她這樣的,難怪紀懷謹放言她會死纏爛打,真是一點都不體麵。
“這次不會了。”
她像是自言自語,用隻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回答。
她不會再對他抱有一絲期待,更不會活成上輩子那樣。
她會親手把她失去的都奪回來。
陳楚楚躺回沙發頤氣指使道:“現在馬上去給我煮飯,記住我不吃香菜,還有牛排隻要五分熟的......”
她還沒說完就被管家讓人壓住丟了出去。
“這是我家,還輪不到你來指揮。”
陳楚楚灰頭土臉的跌坐在地上破口大罵:“你就不怕我告訴懷瑾嗎......”
薑妙然笑了,“你盡管告訴他。”
她撂下一句,“他來了我一樣扔。”
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