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行野鬆開了手,崩潰的情緒在一瞬間恢複離職,也不忘奪過花辭手裏握著的平安鎖。
“你不配拿這平安鎖。”
是啊,她不配。
這平安鎖終究是沒能護住兩個孩子的平安。
“嫁給盛京洲的規矩,月芙親自教你。”
留下這句話,裴行野便離開了。
房間裏,月芙收起了那副在裴行野麵前端莊溫婉的模樣,看向花辭的笑容配得上蛇蠍美人四個字。
小黑屋門口。
花辭站在門外身後就便沁出一層冷汗,自從綁架一事,向來膽大的她每夜都要開著燈才能睡。
可就算那樣,她也都睡不安穩。
後來,她曾將自己關在房間裏整整一年不出門,可裴行野總是要讓她贖罪。
經常半夜將她扔到大馬路上,再讓光著腳摸著黑回家。
就這樣一次兩次,花辭的幽閉恐懼症越來越嚴重。
花辭看向那小黑屋裏伸手不見五指,昔日的痛苦占據整個胸腔,求救般看向裴行野。
可他連正眼都不瞧。
月芙推搡在她的肩頭:“進去吧,姐姐。”
小黑屋如深淵,無形之中有千萬之手扒拉在她的身上,將她一把拽了進去。
下一秒,頭頂那昏暗的燈亮起。
花辭渾身顫栗,牙齒都在發顫。
整個屋子外有一牆透明的玻璃打造,花辭的身影在昏暗燈光下若隱若現。
月芙的聲音在房間響起。
“姐姐,豔舞會跳嗎?”
不等花辭回應,整個小黑屋重新亮起,原來除了花辭一個人,小黑屋的房間內站滿了數十個男人,每一個看向她的目光都帶著極重的欲色。
這一刻,她恍然明白。
裴行野是要羞辱她。
花辭深呼吸了一口,胸腔似針紮。
“裴行野,你開口我便跳。”
花辭還在賭,用最後的情分去賭,賭他的不忍心。
半響。
裴行野開口:“跳,當初你是怎麼跳到別的男人床上,我想看。”
一滴淚,滑落嘴裏。
很苦,很澀。
屋內晦暗不明,花辭的身影在眾人垂涎的目光中緩緩起舞,豔舞之所以叫做豔舞,更因為最後要脫光身上的所有。
一件,兩件,三件。
牆外的裴行野雙手握緊拳頭,將桌子砸出了個深坑。
花辭的第一支舞,是年少時期跳給裴行野的。
那時,裴行野將她視為天上月,心上人。
花辭的最後一支舞,是此刻裴行野逼她跳得豔舞。
身上最後一件連衣裙落下時,裴行野衝了進去。
“都滾!”
剛剛那些注目的男人瞬間逃也離開。
花辭手裏的動作也沒有停下,手指勾著那一件吊帶落下,裴行野抓住將她一把抗在肩上扔到旁邊的床上,凶狠掐著她的下頜。
“當初你就是這樣爬上野男人的床是不是。”
“花辭,你好狠。”
不是。
花辭想解釋,最後還是一個字沒有說出來。
算了。
她很快就要成為了盛京洲的第幾百任情人,死狀淒慘,暴屍荒野。
她任由裴行野在自己身上發泄,最後一口咬在她的肩頭。
“花辭,我要你比我痛百倍,才能彌補我心裏的恨。”
花辭每次都很想問裴行野,那她的痛呢,她痛失兩個孩子的痛誰來受呢。
一夜無眠。
花辭最後承受不在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卻被兩個女傭按著帶著下了樓。
直接按著她的肩膀跪在了月芙的跟前。
月芙居高臨下。
“昨天,那些男人都有病,按照計劃,你應該被輪,卻讓你躲過去了,今天行野不在,你猜你還會那麼幸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