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出生在貧困的小山村,習慣了節約資源。而且淮州哥賺錢不容易,我看雲窈姐老是花錢大手大腳的,就想著能幫淮州哥節省一點是一點。」
程美菱的話讓有幾分猶豫的薑淮州再次冷下了心腸。
「美菱也是好心,而且我是個男人總得有個傳宗接代的孩子。」
看著眼前這個曾經讓我感到無比幸福的男人如今為了另一個女人這樣傷害我,我心臟疼的幾乎驟停。
「如果我不認呢?」
程美菱善解人意地開口。
「淮州哥已經給別墅的所有傭人都放假了,姐姐還是服個軟吧!」
薑淮州深吸了一口氣,艱難抉擇道。
「我又沒有對不起你,你在胡攪蠻纏什麼?」
「算了,等你自己也懷孕了就會知道每個孩子都是上天賜給我們的禮物,想來你隻有成為了一個母親才明白這種感受。」
他拍了拍手朝門外喊道。
「進來!」
「雖然我能力強,但也因為美菱是天生孕體才能一擊即中。你比不上美菱的體質,隻能讓醫生先幫你開拓一下再泡澡。」
房門被推開,幾個穿著不合身的白大褂的男人走了進來。
看著幾個目光猥瑣的“男醫生”一步步走近我嚇得後退了幾步,本能地尋求幫助。
「薑淮州救我。」
「住手。」
他嗬退了幾人厲聲問道。
「怎麼是男的,我不是特意交代要女醫生嗎?」
程美菱挽著他的手明知故問道。
「男醫生怎麼了,人家醫生是專業的,男人女人在他們眼裏都不過是一坨肉。」
薑淮州眉頭舒展了幾分但還是不放心。
「她畢竟是我老婆!」
程美菱抬起穿著黑絲的小腿蹭上薑淮州的下半身撒嬌道。
「討厭,我為了雲窈姐好特意讓院長找了科室裏最好的醫生。淮州哥不識好人心,你可得好好補償人家。」
薑淮州被撩撥的呼吸急促,心裏放下了對陌生男人觸碰妻子的防備。
「美菱你說的有道理,醫者仁心我相信醫生們有分寸的。」
看著旁若無人般調情的兩人和虎視眈眈的“醫生”,我再也壓抑不了心頭的怒火出聲警告薑淮州。
「如果你敢讓他們碰我,我們立刻離婚到時候你淨身出戶。」
為表誠意當初我們結婚的時候薑淮州簽署了婚前協議,一旦離婚他必定一無所有。
「夠了......」
薑淮州一腳踢翻了旁邊的凳子,雙眼猩紅臉色陰沉道。
「薑雲窈你有完沒完,別一天到晚拿離婚威脅我。」
「你爸腦溢血現在還躺在醫院裏半死不活,除了我還有誰能在薑氏集團主持大局。」
是啊!
從前的薑淮州在我麵前溫柔體貼,從來不會大聲說話。
可是自從爸爸住院以後集團的權利下移到他身上,薑淮州在我麵前說話也硬氣了幾分。
我以為是集團業務繁忙他才會那麼暴躁,為了不傷害我們之間的感情處處忍讓。
現在想來不過他的狼子野心終於暴露了。
我下定決心,悄悄按了按手鐲上的藍寶石。
陳美菱抬手輕輕地在薑淮州胸口拍打嬌嗔道。
「美菱呼呼,淮州哥消氣氣,肚子裏的寶寶也心疼爸爸。」
她轉頭語重心長地勸我。
「雲窈姐你在家隻知道吃喝玩樂,哪懂得淮州哥一個男人在集團打拚的辛苦。公司淮州哥在管理,孩子我也幫你生了。你天天在家享福還有什麼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