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資助的貧困生畢業後,老公請了她來家裏做保姆。
半年後,小保姆穿著我的Dior真絲睡衣耳朵上戴著我母親的遺物,挺著微隆的小腹向我抱怨。
「雲窈姐抱歉,我想著給你們省錢,就把拿淮州哥的泡澡水洗澡了。沒想到淮州哥的基因太強大了,水裏殘留的小蝌蚪都能讓我生根發芽。」
她眉梢都帶得意,一副寬宏大度的樣子。
「我不是來破壞你家庭的,隻是你不能生,偌大的薑氏集團總得有個繼承人。」
老公認同的點頭。
「老婆,這件事就是個意外。反正孩子出生以後記住你名下,美菱隻是個照顧孩子的保姆。」
我氣得差點把剛做的水晶指甲掐斷諷刺道。
「你們把我當傻子嗎?那大家都別去遊泳了,到時候懷孕了怎麼辦?」
我冷冷地看著老公。
「處理不好這件事,你也給我滾。」
老公低頭隱忍,跪在地上道歉。
「老婆你消消氣,我會處理好的。」
第二天薑淮州把我架到了浴室,麵前是滿浴缸散發著腥臭渾濁的水。
「老婆,眼見為實,隻有你親身體會才能知道我的能力有多強。」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薑淮州你瘋了?」
畢竟薑氏集團的薑,是我薑詩虞的薑,他不過是個隨妻子姓的贅婿。
一遝文件“啪”的一聲差點砸在我臉上,薑淮州挑眉得意的說。
「這是我在醫院做身體檢查時的精子活躍度報告,科學證明我精子的強壯程度是其他男人的三倍。」
「老婆,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證明給你看我沒有出軌。我不是一般的男人,能力強不是我的錯。」
我順手拿起洗手台旁邊的修眉刀削斷程美菱耳一截耳垂,取回母親的祖母綠耳環。
狠狠地扇了他們一人一巴掌。
「都給我滾。」
程美菱捂流血的耳朵緩緩倒地哭得撕心裂肺。
我想離開房間被薑淮州一把拉著,小刀被他拿走。
「道歉!」
她站在薑淮州身後,哭得梨花帶雨語氣自責。
「雲窈姐都怪我,要是我沒有那麼節儉就好了。我真的沒想到淮州哥這麼強,簡直就是男人中的男人!」
薑淮州聽了程美菱的讚揚不自覺地挺起了胸脯,他指了指麵前的浴缸。
「這裏麵都是我的東西,我會讓你親身體會到我的能力有多強。等你懷孕後我安排你和美菱去同一家醫院待產,兩個孩子登記成雙胞胎。」
「老婆,生恩不及養恩大,隻要你把孩子養大,他就和我們的親生骨肉沒區別。」
我強忍著心痛紅著眼問他。
「你難道要用這些東西羞辱自己的妻子嗎?薑淮州,當初結婚的時候你答應過我什麼?」
當年的薑淮州是我們家資助的貧困生之一,為了娶我他在爸爸的書房跪了三天三夜兩條腿差點被爸爸打斷。
錚錚鐵骨終於感動了爸爸鬆口答應我們的婚姻。
他向爸爸發誓會一輩子愛我,甚至為了和我結婚舍棄尊嚴入贅改姓薑。
想到曾經的甜蜜時光,薑淮州不免有些動容。
他語氣緩和勸說我。
「我怎麼會想羞辱你了,我隻是氣你不相信我。隻要你肯認下美菱肚子裏的孩子,我就原諒你。」
程美菱生怕我們和好如初不顧流血的傷口,怯生生開口。
「淮州哥千萬別為了我們母子和雲窈姐離心,大不了就讓我肚子裏的孩子成為一個野種,一輩子頂著私生子的名頭。雖然他是淮州哥的第一個孩子,但誰讓他命不好投胎到我肚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