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世,顧長河的母親把這支簪子拿給我,卻被顧長河直接搶走一把摔碎。
「你不配用這支簪子,我寧願摔了都不給你!」
沒想到這一世他會主動給我。
可還沒遞到我手裏,便被衛曉蘭一句嬌滴滴的「長河哥」打斷了。
「哇,這簪子真好看,我也想要。」
看到衛曉蘭,顧長河眼神瞬間柔和了。
他轉身對我說道。
「曉珺,你是姐姐,既然曉蘭喜歡,這根簪子就先讓給她吧。」
我冷冷一笑,我本就不稀罕。
可沒想到衛曉蘭眼珠滴溜一轉又盯上了我的耳環。
她對顧長河撒嬌道。
「單單一個簪子也不好看,我覺得要配姐姐的這對耳環才行,你覺得呢長河哥?」
顧長河寵溺地說道。
「既然你喜歡,這對耳環也送給你。」
說著,也不問我的意見就要上手摘我的耳環。
我連忙阻止。
這對耳環雖不值錢,卻是唯一疼愛我的奶奶留給我的遺物。
見我不樂意。
顧長河勃然大怒,他大聲斥責道:
「衛曉珺,你怎麼還是這麼霸道自私,連這麼一個小玩意兒都不舍得給妹妹。」
說著,手上的動作更粗暴了幾分。
推搡間,耳環啪的一聲落到地上摔得粉碎,我的耳朵也被拽出了一個豁口呼呼流血。
衛曉蘭撇撇嘴,反手挽上了顧長河的胳膊,嫌棄地說道。
「仔細一看這耳環也挺土的,長河哥,你還是去給我買一副新的吧。」
顧長河麵色陰沉地瞪著我說:
「我們走,誰稀罕她那破東西,也就她這種沒見識的村婦才會把這當成寶。」
說著,攬著衛曉蘭揚長而去。
徒留我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撿拾耳環的碎片,任由眼淚一顆一顆地砸在地板上。
第二天,我便踏上了去縣裏工廠上班的路。
得知此事的顧長河對我的「聽話」頗為滿意。
可他不知道,我去上班不是為了給他的衛曉蘭買摩托車,而是為了找一個人。
寧為風。
來我們這窮鄉僻壤投資的港商,縣裏工廠的老板。
也是上一世撞我的人。
出事之後,他多次來醫院看我,還主動提出帶我去香港治療。
如果不是顧長河一直有意強硬阻攔,我的腿是能保住的。
上一世我在顧長河背後默默經營,頗練就了一翻做生意的本事。
倘若我能和寧為風合作,或許這一世,我就可以走到台前成就屬於自己的一翻事業。
懷揣著這樣的心思,我在一天下班後,主動攔下了他的小汽車說了我的想法。
或許是因為實在沒有助力,寧為風爽快地同意了。
自此,我上班的內容就變成了和寧為風一起四處考察。
因為忙,我連和顧長河碰麵的機會都很少。
這可讓對顧長河上趕著的衛曉蘭高興壞了。
她整日拉著顧長河去鎮上縣裏的市場上買東西。
而一心想要彌補她的顧長河也樂於不斷掏腰包。
一段時間下來,衛曉蘭從頭到腳都煥然一新,配合姣好的長相,已經和城裏最時尚的小姑娘別無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