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深人靜時,白思雨偷偷去了許爺爺的病房,流著淚道歉:
“爺爺,對不起,你一定長命百歲。”
離開病房,她聯係了私家偵探調查木蓮。
許南橋真的要娶木蓮了。
她一定要弄明白,木蓮種種針對她,是不是隻是為了爭寵。
如果木蓮本性太壞,她不放心......
病房走廊,她迎麵撞上了前公公。
“你還有臉來這?”
“我兒子中毒、落水住院的時候,你又在哪?”
“你把我爸氣到心臟病發作,現在過來裝什麼好人!”
她無從解釋。
許父命令保鏢取來鞭子:“養了你十幾年,你犯下大錯,該受家法,你認還是不認?”
她閉上眼,咬了咬唇:“我認。”
“啪!啪!啪!”
鞭子如同雨點般落下,抽的她皮開肉綻。
抽到第十鞭時,她嘔出一口鮮血。
許南橋突然出現,攔住許父:“夠了。”
他冷冷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白思雨:“還不快滾?”
她強撐著起身,跌跌撞撞朝外走去。
次日清晨,許南橋單獨帶白思雨去了曾經埋下時間膠囊的大樹下。
當初,他們約定好0歲時,再一同打開,和他們的孩子一起看他們的故事。
隻是他們好像走不到那天了。
許南橋挖了很久,才找到時間膠囊。
他將裏麵的信件撕得粉碎,毫不猶豫地扔進一旁的河裏。
白思雨明白,他終於決定徹底放下她。
雖然她心中難過,但並未阻止。
然後,他帶她去了母校門口的那家老書店,在心願牆上準確找到了他們的合照,上麵寫著:許南橋愛白思雨就算世界毀滅也無法停止。
他摘下照片,隨手扔進垃圾桶裏。
白思雨一直安靜地看著。
最後,許南橋和白思雨在民政局領了離婚證。
他還是紅了眼:
“協議裏寫了分你的錢,一分都不會少。”
“就你現在這種爛名聲,也別想再當明星了,找個地方好好生活吧。”
“以後不要再在我眼前出現,不然我不知道自己會做什麼。”
他每一個字足以將她的靈魂撕扯得破碎。
但她忍了下來。
她淡淡地回:“好。”
許南橋再沒看她一眼,決絕地驅車離開。
白思雨沉默地看著他離去。
直到車輛消失在視線中,她終於忍不住嘔出一口鮮血。
驟然倒地後,她的意識漸漸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