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醒來,白思雨發現四周為了一群壯漢。
“你們是誰派來的?”
話音剛落,木蓮出現了。
她嘴角勾起一抹譏笑:
“白思雨,我們小時候見過的。”
白思雨對木蓮毫無印象。
難道木蓮認識失憶前的她?
木蓮把玩著手中的匕首:
“嘖,真忘了?你父母都是雲城邊境的緝毒警,你爸叫白樺,你媽叫賀青蘭,你再好好想想?”
她冷了神色,一把扯住白思雨頭發。
“當年,要不是他們當臥底,我爸和弟兄們都不會死在那場混戰中!”
“你父母欠我的,我會一一找你討回來。”
話落,她狠狠將匕首插進白思雨掌心。
伴隨劇痛,白思雨驟然想起塵封多年的記憶。
父母被虐死後,她也被關在鐵皮箱裏暴曬......
白思雨目眥盡裂,“你們本來就該死!”
木蓮冷笑,將匕首抵在她的臉頰上。
“還嘴硬呢?你父母當年可是被折磨得很慘呢。”
“坤泰!放錄像給她看。”
錄像中,她父母被拔掉指甲,被鐵錘敲斷每一根肋骨,還在昏迷後被一次次注射強心針......
她親眼目睹,氣急攻心,吐出一口血:
“你們都會遭報應的!”
木蓮接連扇白思雨巴掌。
“恐怕是你和許南橋先遭報應。等我和他舉行完婚禮,騙到許家新研發的試劑,我就把他送到地府陪你!”
“你說什麼?”白思雨瞳孔驟縮。
木蓮獰笑著:
“是你親手把他推向我的啊。”
白思雨心臟揪緊,巨大的衝擊令她說不出話。
木蓮吩咐手下:
“給我好好教訓她。”
“她昏死了就給我上強心針,我要她活著看著我和許南橋的婚禮!”
第一天,他們挑斷了她的手筋腳筋;
第二天,他們挖掉了她的膝蓋骨;
第三天,在許南橋和木蓮的婚禮直播前,他們拔掉了她的舌頭。
白思雨無力地躺在地上,看著許南橋給木蓮戴上戒指。
鑽心的疼痛自心臟處蔓延至四肢百骸,她的眼皮越來越重,呼吸慢慢減弱。
許南橋,不要相信她......
“她好像沒氣了。”
“不如我們把她的頭割下來,木蓮姐一定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