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思雨心如刀絞,最終還是咽下了解釋的話。
她露出一個嘲諷的笑。
“好啊,正如我所願。”
“許南橋,說實話這事還得怪你,要不是你滿足不了我,我怎麼會找其他男人?”
許南橋眉頭緊皺,怒不可遏:
“白思雨,你真讓我覺得惡心!”
“我怎麼會愛過你這種人?”
說完,他帶著木蓮離開。
偌大的宴會廳內隻剩下白思雨了,她無力的摔倒在地。
紅線越來越短,毒發作的時間也越來越早。
幸好,沒讓許南橋看見。
白思雨從昏迷中醒來時,發現自己在酒店房間,環繞著她的是三個赤裸的男人。
“老大說了,要弄逼真點,等會你先上。”
“昨晚她那副樣子就跟要死了一樣,萬一真把她折騰死了怎麼辦?”
她平靜地打斷他們:
“誰是你們老大?還有,你說的沒錯,我就要死了。”
“所以你們可得小心,鬧出人命來可不好收場。”
站在最前麵的男人冷笑:“輪不到你來教我們做事!”
突然,一群狗仔扛著長槍短炮闖進房間。
“果然有猛料!趕緊拍!”
白思雨趁亂朝陽台跑去,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
因為是二樓,她摔得不狠。
爬起來後,她一瘸一拐朝外走去。
“白小姐!”她的經紀人將車鑰匙塞到她手裏,“那輛黑車是我的,你趕緊走!不然一會他們就追上來了。”
她怔愣一瞬,總覺得過於巧合。可
那群狗仔追了過來。
她不再多想,坐上駕駛座,腳踩油門匆忙逃離。
她剛開出酒店,木蓮突然撞向車頭。
白思雨及時刹車,木蓮卻已經倒在血泊中。
許南橋連忙將她抱起:“木蓮,沒事吧?”
木蓮虛弱地吐出一口血:
“南橋哥,她看見我還故意撞上來。”
話音落下,她陷入昏迷。
白思雨愣住,木蓮根本沒被撞到......
可許南橋不給她解釋的機會,直接將她拽到醫院。
直到木蓮從急救室被送回病房,他才鬆了口氣。
他冷聲命令白思雨:“和木蓮道歉。”
她一字一句道:“是她故意撞上我的車。”
他麵色陰沉:
“你的意思是,她拿命來陷害你?死不悔改!快下跪賠罪。”
白思雨懶得再作解釋,兩個保鏢壓著她下跪時,她也沒反抗。
她的心抽疼得厲害:“木小姐,我向你道歉,可以了嗎?”
許南橋又拖出一個鐵皮箱,裏麵裝著的全是她和他的過去。
有他們的合照、她親手雕刻的木雕娃娃、她為他精心挑選的領帶......
當著她的麵,許南橋將手上的婚戒摘下扔進鐵皮箱內。
然後,他親手將這一切焚燒殆盡。
她仰了仰頭,將眼底的熱意逼了回去。
她笑道:“許南橋,你真幼稚。”
他沒再看她一眼,單膝跪在木蓮病床前。
“木蓮,下周的婚禮上,你一定會是最美的新娘。”
木蓮又驚又喜,“南橋哥,你認真的?”
許南橋語氣溫柔:“真的。”
白思雨平靜地看著這一切。
她知道,他是在報複她。
許久,她擠出一個淡然的笑:“祝你們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