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話音剛落,白思雨拉住調酒師的領帶:“今晚......”
許南橋惱怒:“白思雨,我不是非你不可!”
他將離婚協議砸在她身上,轉身離去。
白思雨笑了,笑得渾身都在發抖。
她硬生生將眼淚忍下,朝包廂走去。
昏暗的房間裏,她蜷縮起發顫的身體,熟練地忍著要命的痛苦。
太陽升起,疼痛才慢慢褪去,她剛要化妝,就接到了許南橋爺爺的電話。
“乖乖,今晚是爺爺的壽宴,你得來看我啊。”
許爺爺還不知道她和許南橋之間的事。
她沉默片刻,還是答應了。
許爺爺一向疼愛她,她想在離世前最後見他一麵。
壽宴上。
她將準備好的壽禮送到許爺爺手上時,忽然全場騷動。
她偏頭看去,許南橋和木蓮手挽手出現。
“今天我帶木蓮給爺爺慶生,就是想告訴大家,我和白思雨已經離婚。”
“下周我會和木蓮訂婚。”
許爺爺重重將拐杖砸在地上,“許南橋,你胡鬧!”
白思雨連忙安撫:“爺爺你千萬別生氣,其實我和南橋感情早已破裂,一直沒敢和您說......”
許爺爺麵色稍有緩和。
“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我孫女!”
一個男人突然闖進宴會廳,高聲喊著:
“白思雨在哪?”
“趕緊給我滾出來!要不是你我怎麼會得了臟病!”
話音剛落,所有人目光都落在白思雨身上。
男人將手中的紙張散遍全場,上麵赫然寫著他的臟病!
“大家都來看一看,我在酒吧碰見這個賤女人,她害得我染上臟病,你們說該不該賠償我?!”
白思雨震驚又氣憤“你胡說!”
男人指著她:“喲,現在不敢承認了?當時在床上你可不是這個樣子!”
賓客們議論紛紛:
“不會是真的吧?好惡心。”
“我看八成是真的,你沒看新聞上說她喜歡在酒吧廝混嗎?”
......
白思雨耳邊響起轟鳴聲,她下意識朝許南橋看去。
他麵色鐵青,冷聲吩咐保鏢帶走鬧事的男人。
然後,他大步走向她,滿眼失望:
“你就那麼缺男人?”
她剛想開口,許爺爺捂著胸口,麵色漲紅:“小雨,你......”
話沒說完,他就陷入了昏迷。
許南橋立刻做了急救措施,然後命令司機將許爺爺送去醫院。
木蓮小心翼翼地開口:“思雨姐,你再怎麼喜歡玩也要注意身體啊。”
人群中突然衝出來一個貴婦,將手中的紅酒倒在她頭上,“真惡心!”
接下來是第二個、第三個......
“你怎麼不去死?”
“許家遇上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她僵在原地,說不出一個字。
直到人群散盡,渾身被酒澆的濕透的她才虛弱地說:“真的不是......”
許南橋冷冷地看著她:
“從今以後,許家和你再無絲毫幹係。”
“你最好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