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感覺像是一下子看穿了沈盼生的本質。
看穿了他藏在自由灑脫、狗屁愛情哲學下麵的,最純粹的想法。
他就是喜新厭舊,和其他渣男沒什麼區別,都是一樣的卑賤且惡劣!
幾乎是一瞬間,我對他最後一絲不甘和執念也散了,我從沒有笑得那麼輕鬆過,用他以前看我那種輕蔑、不屑的高高在上的樣子的看著他:
“你不離婚,就什麼都不用說了。”
“不是靈魂共鳴嗎?我看繼續耗下去,你和程巧的共鳴還能維係多久。”
之後我變得更加從容。
而沈盼生找程巧煲電話粥的時候,程巧再沒有之前的溫柔熱情,甚至還會爭吵,話裏話外都在暗示自己沒有安全感。
這場“遊戲”,最終是以我獲勝收尾。
沈盼生主動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了字,財產一人一半,我們沒房沒車,所有現金在一個月的冷靜期中就已交割清楚。
他直接搬到了隔壁程巧那兒。
他壓抑了許久的情緒立刻爆發出來,衝動地辭了職,要帶程巧去看看世界。
我則買下了房東著急用錢,打折出售的房子。
和江遠克製三個月的感情也爆發出來,發展迅速。
沈盼生回來的時候,我和江遠已經正式確定了關係。
見我們相處親密,他當麵嘲諷:
“才認識多久,演個戲,就將就地在一起了?”
“楊琴,你真有意思。”
江遠惱怒地要反駁,我攔住他,客氣又疏離地對沈盼生笑了笑:“感情這種事,沒有誰比誰更高貴。”
話落,程巧打開了她家的門,嚇得尖叫一聲。
他們留了太多狗糧,家裏的狗吃太多,撐死了,屍體已經發僵發臭。
程巧哭著跑過去,沈盼生皺著眉頭,反應淡淡:“好了好了,用不著哭。把它埋了,我們再養一隻。”
程巧哭聲止住,錯愕地看向沈盼生:“你在說什麼?這是我們一起領養的第一隻寵物啊,你說不想生孩子,我把它當孩子看的。”
我輕笑一聲,牽著江遠的手離去。
之後,我沒有再關注沈盼生。
去領離婚證的時候才知道,他的錢差不多花完了,嫌學校的工作無趣,在家裏繼續寫書。
但是市場風向變得太快,他大火的那本已經沒什麼銷量,新書不符合市場,成績慘淡。
他們講好和我離婚之後,無縫銜接領結婚證。
可程巧遲疑了。
“盼生,我們沒車沒房,連穩定收入都沒有。”
“現在結婚,是不是太冒險了?”
沈盼生眼裏帶著不解:“結個婚而已,需要這些東西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