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剛走出警局,就被一大堆長槍短炮包圍。
閃光燈不停的在我眼前閃爍,晃的我整個人天旋地轉。
與此同時,我的名字時隔三年再次上了熱搜。
「蘇暮雪犯罪被捕」
「前樂壇歌後為搞流量,裝病騙錢」
「蘇暮雪在國外的桃色視頻」
看著微博上各種汙言穢語,和明顯p過的火辣視頻,我隻覺得身心俱疲。
人都要死了,現在連名聲也爛透了。
我胃部再次絞痛起來,一夜空腹的後果就是低血糖。
我眼前發黑,直挺挺倒在地上。
耳邊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我艱難的睜開眼。
正看到一隻野狗,從我身邊走過,嘴裏叼著半個包子。
我本能的伸手,搶過酸臭的包子塞進自己嘴裏。
這一刻,什麼尊嚴和麵子都不重要了,我隻知道在完成小豆芽的願望之前不能死。
看到我和野狗在泥裏翻滾,一眾記者從開始的震驚到後來全沉默了。
我拚命咽下最後一口,卻看到眼前出現一雙皮鞋。
抬起頭,正對上沈燼笙憤怒的眼神:
「蘇暮雪,你還要不要臉!」
「出國三年就學成了一條狗嗎!」
他語氣失望中帶著嫌棄:「你叫來這麼多記者,不就是想黑紅出道。」
「你現在太墮落了,我真後悔當初會看上你這種垃圾。」
說著就要過來拉我:「反正都是一條狗,不如當我的狗!」
然而手伸到一半,就被白菲菲攔住:「我相信蘇姐姐隻是一時任性,我勸勸她。」
「你的演唱會馬上就到了,要好好準備。」
提到演唱會,沈燼笙仰起頭,一副胸有成竹。
「這是我人生第一戰,絕對不許失敗。」
隨即瞪我一眼:「你真應該給菲菲磕頭感謝。」
「我做主了,以後你複出賺的錢必須有菲菲一半,這是你欠她的。」
沈燼笙走後,白菲菲把我帶上車,隨後一秒變臉。
她掐住我的脖子,冷笑:「蘇暮雪,今天這個大禮,你喜歡嗎?」
「所以,記者是你找來的。」我語氣平靜。
白菲菲一臉猙獰:「燼笙哥身邊的位置隻能是我的!」
「要不是你這些年礙事,我們早就在一起了。」
嗬嗬——
「當年是誰說沈燼笙就是個屌絲,給你提鞋都不配?」
我嘲笑出聲:「是誰天天圍著老男人撈金撈銀,現在又來裝深情了?」
「閉嘴!賤人!」
白菲菲被戳到痛處,氣的一耳光抽在我臉上。
隨即邪惡一笑:「蘇暮雪,你說如果你臟了,燼笙哥還會要你嗎?」
我心裏一緊,就見車子開進了一條偏僻小巷。
幾個大漢粗暴的把我拖進巷子深處。
白菲菲留下一句「留口氣就行,其他隨意」就幸災樂禍的離開。
我緊貼在牆壁上,驚慌的渾身顫抖。
強烈的屈辱感湧上心頭。
哪怕我就要死了,也不能受這些畜生侮辱。
我看準時機,用指甲戳傷一個大漢的眼睛。
對方暴怒,一拳一拳的往我身上砸。
身上和胃裏的劇痛糾纏在一起,我忍不住吐出幾口鮮血。
哢嚓——
劇痛之中,我清晰的聽到雙手被踩斷的聲音。
在我徹底昏死過去之前。
看到的是幾個大漢一臉邪笑,撕開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