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佩?什麼玉佩?”舒顏一頭霧水。
“別裝糊塗了,把你從雪兒那裏拿走的那塊玉佩還給我!”司洛厭惡的提高聲音。
當年他遇險是雪兒救了他,為了感謝救命之恩,他把象征身份的玉佩贈予了雪兒,現在雪兒早逝,那塊玉佩卻是蹤影全無,很顯然這塊玉佩現在在舒顏手裏。
“王爺,我沒有拿雪兒的玉佩。”舒顏否認,她身為丞相嫡女,什麼奇珍異寶沒有見過,怎麼會去拿身為庶女的雪兒的東西。
見她不肯交出玉佩,司洛耐心不在,他已經讓人仔細檢查了舒顏的嫁妝,並沒有發現那塊玉佩,很顯然玉佩現在在舒顏身上。
心裏想著上前一把抓住舒顏,伸手去扯她的衣服。
“你幹什麼?”舒顏驚慌失措的掙紮,她身體虛弱,哪裏是司洛的對手,很快就被他扯開了衣服。
看見她肌膚如雪,司洛心頭一陣躁動。
不應該是這樣的,他恨這個女人,恨她害死了雪兒,恨得要吃她肉喝她的血,他不應該會對她產生那樣的想法的。
可是心頭的火苗卻完全壓不下去,反而越燒越旺。
雪兒死了,她是罪魁禍首,他要折磨她,讓他生不如死,帶著這樣的恨意,司洛三下兩下扒光了舒顏。
“王爺!不要!”舒顏瑟瑟發抖,拚命的抗拒。
力量的懸殊讓她完全沒有辦法掙脫,就這樣被司洛撲倒在床上。
舒顏驚叫一聲,奈何勢不如人,竟完全無法撼動分毫。
翌日一早,司洛睜開眼,旁邊軟玉溫香猶在,心頭一陣旖旎。
知道自己不能繼續待下去了,司洛快速穿了衣服拉開門大步而出。
回到自己的書房,他滿腦子竟然都是舒顏眼角流淚絕望悲涼的樣子。
他不是要弄死她為雪兒報仇的嗎?怎麼會對她產生了憐惜?
不該是這樣啊?煩躁的起身在書房裏踱了一會步,他叫來管家:“那個女人,安排兩個下人伺候她!”
聽說司洛竟然安排了下人照顧舒顏,溫卿宜驚得一下子跳了起來。
王爺怎麼突然對那個女人心軟了?
今天是舒雪兒的忌日,昨天晚上她就特意在靖王麵前念叨了好半天舒雪兒的好,把舒顏說得惡毒到極致,還聲淚俱下的說一定要讓舒顏在舒雪兒墳前磕頭才能讓舒雪兒瞑目。
看靖王滿臉怒容,她心裏暗暗開心,舒顏雖然和她關係一般,但是她跟著舒雪兒可是把舒顏的摸了個裏外清透。
知道她好強,知道她絕不會忍受磕頭這樣的屈辱。
以舒顏的脾氣肯定是寧願死也不會想著要跪下磕頭認錯的,隻要舒顏一死,她就沒有任何後顧之憂了,可是沒有想到,靖王竟然出手阻攔。
昨天她以為靖王是擔心舒顏死了不好交代。可是這一路回府,靖王竟然把舒顏一直抱在懷裏,現在竟然安排人去伺候她,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王爺對她動心了麼?
這可不是好事情,溫卿宜眉頭皺緊,得想一個好辦法,必須想一個好辦法永絕後患!
司洛離開後,舒顏在床上躺了好一會,才掙紮著坐起來。
地上散落一地破碎的衣衫提醒她剛剛有多恥辱,她強撐著找了衣服換上,門被推開了。
側妃溫卿宜帶著兩個丫鬟走了進來。
看見舒顏溫卿宜露出一個溫婉的笑容:“王妃姐姐醒了?”
舒顏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溫卿宜。
溫卿宜的目光落在舒顏的身上,舒顏臉色慘白,但是掩飾不掉天生的花容月貌,此時此刻她的櫻唇上竟然破了一塊皮。
溫卿宜的目光從舒顏被咬破的嘴唇上慢慢的往下,看到她脖子上點點紅痕,她的心抽搐著疼。
王爺竟然碰了她了嗎?王爺不是恨得要吃她肉的嗎?怎麼會碰她?
心裏難受到極點,她臉上卻是半點不滿都不帶,依舊笑得那個溫柔嫻靜,吩咐丫鬟把食盒放在桌上:“這是我吩咐廚房為王妃姐姐做的補湯,王妃姐姐身體太虛弱,吃了這個身體一定會恢複的快些的。”
舒顏還是沒有說話,眼前的女人是溫尚書的嫡出大小姐,在閨中時候也是認識的,不過她曾聽聞溫卿宜為人狠毒,心胸狹窄,所以和她交往不深。
溫卿宜雖然和她關係一般,但是和庶妹雪兒倒是關係不是一般的好。
在相府時候曾數次看見她來拜訪雪兒,她當時還特意提醒雪兒對她留點心眼。
後來雪兒沒了,這個雪兒當初的閨蜜卻嫁給了靖王,先她一步做了靖王側妃。
她記得溫卿宜嫁給靖王時候是三個月前,那時候她和靖王的婚期剛剛定下,聽聞靖王先娶了側妃,她當時非常不高興。
隻是溫卿宜嫁給靖王是太後指婚,她心裏縱然是萬般的不高興,也沒有辦法。
娘親還勸她想開一點,現在皇親貴族哪個不是三妻四妾,就連爹爹不也有幾個姨娘嗎?
聽了娘親的開解,她也就把嫉妒壓在了心裏,卻是萬萬沒有想到,嫁過來會是這般局麵。
司洛愛的人不是她,她愛錯了人。
見舒顏一聲不吭的盯著自己看,溫卿宜臉上笑容依舊,揮手示意丫鬟退下,自己親自給舒顏盛湯:“王妃姐姐,請喝湯。”
她們之間這麼近的距離她完全不需要這樣提高聲音說話的,舒顏有預感她肯定有什麼目的。
果然下一秒溫卿宜壓低聲音:“王妃姐姐,我相信你是被冤枉的,雪兒的死一定和你沒有關係!”
舒顏驚訝的看向溫卿宜,她非常震驚溫卿宜的態度,新婚夜是她和靖王在自己婚床上翻雲覆雨,還指責自己害死雪兒。
昨天在墓地時候她也是滿臉凶狠,說她是殺死雪兒的凶手,這才過幾個時辰,這畫風怎麼就突然改變了呢?
見舒顏繼續不發一言的看著自己,溫卿宜臉上帶了羞愧的神色,“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姐姐對不起!我和雪兒情同姐妹,感情深厚,聽了小蓮那賤婢的一派胡言就以為姐姐真的是害死雪兒的凶手,所以才會對姐姐那樣無理。”
“為何現在你又相信我是清白的?”舒顏開口,聲音沙啞低沉。
“因為姐姐的勇氣,是姐姐昨在的表現提醒了我,如果姐姐真的是害死雪兒的凶手,是絕不會有勇氣尋死的。像姐姐這樣烈性的人,又怎麼會做那樣的事情呢?”溫卿宜微微歎息一聲,“我相信姐姐是清白的,所以我想幫姐姐,想還你一個清白。”
“怎麼幫我?”
“我們去找小蓮,姐姐你親自問問她,到底為什麼要汙蔑你。”
“找小蓮?她會說出實情嗎?”舒顏表示懷疑。小蓮是她身旁的一等丫鬟,她自問對她沒有任何不好,可是就是這樣一個人,轉眼指鹿為馬,胡說一氣,她去問她,她能說出實情?
“不瞞姐姐說,所謂雪兒被害的話都是小蓮傳出的,我不知道姐姐到底如何得罪了她,讓她汙蔑於你,所謂解鈴還須係鈴人,這裏麵到底有什麼原因,還得姐姐你親自找她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