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靖陽侯世子的大婚定在了一月之後。
當晚不知道是誰將我水淹杜相旬的事情傳了出去,說我囂張跋扈隨便殺人。
我倒懶得去管這樣的流言蜚語。
靖陽候的爵位是世襲,如今靖陽候的世子是靖陽候的孫子,他的父親死在了戰場上,聽說他是一個不知名的女子當初和他父親在一起生下的他。
靖陽侯兒子去世以後,三年後才找回這個孫子,意外的是這個孫子又是個奇才,文武雙全頗得父皇重用。
年少的時候我也曾見過他,模樣是頂好的,隻不過不太愛說話。
嫁過去之後隻要不去主動惹事,大家應該是相安無事的。
「公主,」青鳥走到我身旁:「人找到了,已經帶進來了。」
我仔細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雀兒,我這衣服的顏色有些深了。」
「奴婢給公主重新換一身。」
「青鳥,你去好好看著她,別讓她等急了亂叫招來其他人。」
「是。」
我站在陸香月麵前的時候她眼底閃過一絲疑惑。
「你看起來好像有些麵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