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仔細端詳了一下:「我瞧你好像也有些麵熟。」
我淡淡笑了笑:「陸姑娘不要害怕,我這個人平時連殺雞都不敢聽,怎麼可能會對你做什麼呢?」
她打量了我一番,眼底的警惕輕微收斂。
「即便如此,你也並未說你是誰?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裏?」
「前些日子我做了個噩夢,」我倒了杯茶遞給她,隨後又倒了一杯抿了一口。
「你知道我夢到了什麼嗎?夢見我嫁給了杜相旬,結果杜相旬卻一直都喜歡別人,害得我被他冷落對待,即便有了孩子也因為他的厭惡最後一屍兩命。」
「陸姑娘,你應該認識杜相旬吧?」
她垂眸半晌,而後語氣裏多了些諷刺:「因為一個夢,所以你就把我帶來這裏關著?」
我無害地笑了一下:「我雖然讓人把你帶來,卻並未對你做什麼,」
「隻是想了解一下姑娘的心意,杜相旬對你有意,你對杜相旬如何?」
陸香月握緊了拳頭,生氣地盯著地麵。
「我雖認識杜相旬,但是我根本不喜歡他!如果不是因為他的父親誣告我的父親,我父親也不會含恨而終!」
「他雖一直對我有情,我卻對他無意,更何況我就要嫁給李郎了,他依舊糾纏不休,於我來說他實在是討厭至極!」
原本我以為是被陸香月和杜相旬合夥算計,如今看來倒是杜相旬一個人來算計我了。
好你個杜相旬。
「陸姑娘,若是想要不再被他糾纏,我可以幫你。」
我看著陸香月:「隻要他死了,就不會有人再糾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