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雀兒,小心手疼。」
雀兒回到我身旁規矩站好:「殿下放心,奴婢的手無礙。」
杜相旬咬牙切齒,惡狠狠地看著我:「秦曼香,你敢這樣侮辱我!」
「住嘴!還敢直呼公主名諱!」
我笑著看著他, 好似看著地上如同塵埃的螻蟻。
「杜相旬,本宮在你麵前是君,你學的那些仁義禮信便是這樣教你對待君主的嗎?」
杜相旬輕蔑地斜了我一眼,隨後冷哼了一聲,對著我啐了一口。
「你也算是君主嗎?」
我好笑地看著他:「怎麼?若我不算,你一個罪臣之子算是嗎?」
杜相旬氣極,咬牙切齒地看著我:「就你也算?自古都是男的才算是好色之徒,」
「我瞧著你當屬好色之徒的第一,你又算是什麼東西?」
我冷笑了一下:「瞧瞧,杜大夫家的少爺口氣就是大,這是吃了多少蒜啊?」
雀兒在一旁笑了一下,已然聽明白了我的意思:「你們把杜少爺帶去池塘裏好好再涮一涮,尤其是要去掉他口中的味道,免得這口氣再熏到別人。」
這一次他沒有大喊大叫,而是視死如歸地跟著侍衛直接走了,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雀兒,讓他們涮完之後把他扔到泔水桶旁邊,別讓他跑了。」
「公主,你確定要這樣嗎?」
「這是他應得的。」
我摸著椅子上雕刻的紋路,忽然想起來一個人。
「你再去找人打聽打聽一個叫陸香月的人,找到之後帶來見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