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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哪？”我醒來的時候，在一間地窖裏，鼻端是刺鼻的異味，尿味、血腥味還夾雜著一股黴味，我假裝害怕地四處打量。

“這個貨不錯，隻可惜警方在嚴打，外頭敢接手賣家少，隻能賣本村，否則一定能賣個高價。”用一碗水將我潑醒的男人看上去虎背熊腰，他用打量貨物的眼神打量我幾眼後，滿意地開始打電話。

很快，村民們陸陸續續走進地窖，將我團團圍住，然後居高臨下地打量我，男男女女都有。

“好久沒見到這麼年輕漂亮的了，這女孩我買了，給我兒子傳宗接代用，等她生了孩子，再賣給你們輪流玩！價格，我可以出三萬。”一位大嬸首先開口。

“才三萬，想屁了！她要是和之前那個最長命的一樣，能活十年，我就是直接賣給大家玩，都至少能賣出七八萬來！”那個虎背熊腰的男人直接一把將她推倒在地。

“那個是極品貨，求生欲特別大，特別抗造，誰知道這個女孩能抗多久？萬一一時沒看住，投了井，三萬我都虧了！”那大嬸也不惱，爬起來跟那男人理論道。

“對啊！前幾個月，我剛買回來的那個女孩一時沒看住，撞牆死了！你便宜點，我給三萬五，賣給我老漢做個伴。”另一個想壓價的老頭，也跟著附和大嬸。

“投井、撞牆是你們自己沒看好，也能怪我？這女孩好看，至少八萬，少一分錢我也不賣，我自己留著當二奶不香嗎？”那男人說完伸手在我的腰肢上用力地掐了一把。

“疼！”聽見我呼疼的聲音，周圍人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

“這聲音，真好聽，我都想死她身上！”

“我也有感覺了，這女孩真帶勁，回頭拍起視頻來，肯定更帶勁，我出五萬！”

“我和我弟一起出錢，最多能給六萬，回頭讓她輪流陪我們兩兄弟！”

“你們都小氣，我出八萬，我先玩，我玩好了就把她作為壽禮送給我爸，回頭再把她賣去配個陰婚，然後再賣給大家輪著玩！”

感受著四麵八方裹挾而來的惡意，我覺得自己的汗毛在一根根戰栗，某種熟悉的衝動開始在身體內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