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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頭，努力地記下他們每一個人的醜惡嘴臉，免得回頭清算的時候有漏網之魚。

見我抬起頭來，臉上有沒幹的淚痕，他們全都興奮了起來，尤其是我刻意地求饒：“你們能不能放過我，讓我回家，我可以既往不咎，我不會報警的，我爸媽還在等著我回家！”

“草！我見猶憐啊！哭得我心都碎了，真想讓她在我身下哭，我再加五千，這女孩我要了！”一個說話門牙都漏風的大爺，色眯眯地盯著我說道，我聽周圍人叫他老李。

“行，八萬五到賬後，人是你的了。”最終沒有人比他叫價更高，那虎背熊腰的男人就將我賣給了老李。

“那老叔叔我，今晚就洞房花燭一回，也不用挑地方了，就這裏吧！你們都出去吧！”老李說完一把摟住被捆綁住手腳的我，迫不及待地，伸手就要撕我的衣服。

“不要，這裏人太多了！”我裝作很害怕地在他懷裏扭了幾下，卻沒有過度掙紮。

我媽提過他，這個老李是第一個帶頭在我爸媽麵前誹謗我姐姐的人，從他開始，挺好的。

“哈哈！新娘子這是年紀小，害羞了！你們都出去！”老李心情大好，將所有想要圍觀看戲的村民們都打發了出去，並且從裏麵鎖上了大鐵門，他一邊鎖門一邊對我說：“寶貝，現在你是我媳婦了，今晚我們好好玩玩！”

“不要，別動我求你，否則我會忍不住對你動手的。”我一副底氣不足的模樣開口威脅他。

如果是在院裏，這個時候全院醫護和病友就要開啟最高警戒模式了。

“是嗎？你想讓我怎麼後悔啊！”顯然老李並不知道，他伸手開始脫他的老年背心，並色眯眯地朝著我走來。

“我好害怕......你就是這麼傷害我姐姐的嗎？”我渾身發抖地問他。

雖然被關在精神病院多年，但因為父母從未放棄過我，我一直都被養得很好，白白嫩嫩，漂亮可人。

老李根本不會把我和我那被折磨得不像人樣的姐姐聯係起來。

“你姐姐？也像你這麼漂亮嗎？”

他的鹹豬手摸上了我的脖子，那是大動脈的位置，我背後的汗毛一根根豎了起來。

“你想傷害我......我必須保護自己，這都是你逼我的......”

我突然抬起頭，露出惡魔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