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季家別墅不遠處的山坡上,用望遠鏡看著季南川和季薇在花園裏散步的幸福樣子。
季薇依偎在他身邊,臉色紅潤,早已沒了當年的病態,而季南川則溫柔地替她拂去落在頭發上的花瓣。
看來我不在的這三年,他們過得不錯。
指尖撫過新長的指甲,我輕輕笑了,笑容裏帶著徹骨的寒意:“三年了,季南川,你的噩夢該開始了。”
每天看著季南川開車出門上班,季薇在陽台曬太陽喝茶,他們的生活平靜而富足,仿佛那場血腥的謀殺從未發生過。
我在季家對麵盤下一間倒閉的花店,位置絕佳,正好能看清他們別墅裏的動靜。
裝修時,工人發現牆裏嵌著具黑貓屍體,毛色烏黑發亮,顯然是被人活生生嵌進去的。
“晦氣!”包工頭正要扔掉,我攔住他:“留著,鎮宅。”
貓屍被我製成標本掛在門口,玻璃眼珠正對季家大門。
開業那天,季薇在陽台站了很久,手裏的茶杯突然毫無征兆地炸裂,滾燙的茶水濺了她一身。
看著她驚聲尖叫,我知道,這隻是開始。
因為巫族的名聲在外,加上我刻意散播“這裏有位能通鬼神的大師”的消息,慕名而來的人很多。
我的占卜店隻接女客——除了季南川。
我在等他,等他主動送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