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允許你毀了它的。”
喬婉婉笑的得意:
“我是同意把它,可我沒答應你,是好是壞啊。”
喬婉婉湊近,用兩人才能聽清的聲音告訴她。
“你是賤人,你媽是老賤人,從生到死,你們也隻配撿我們不要的東西。”
“你想要的東西,男人我都會搶走的。”
“你敢不敢再說一遍。”
梁幼安雙眼猩紅,盯著眼前張狂的喬婉婉。
“再說10遍100遍都可以。”
喬婉婉眼神挑釁:“你是賤人,你媽是個老賤人,所以她不得好死。”
梁幼安抬眸看她,眼神冷的像冰:“你那個當三的媽有沒有告訴過你一件事?”
“什麼?”
梁幼安勾起紅唇:“別惹瘋子。”
“尤其是,我這種。”
梁幼安揚起手對著她的臉左右開弓,一連扇了數個耳光,拿起一旁的酒瓶,狠狠朝她頭上砸去。
“啊——”
慘叫聲幾乎要貫穿牆體,喬婉婉被打的血肉模糊,連聲哀嚎。
梁幼安雙眼猩紅,宛如地獄惡鬼。
現場的人尖叫不斷。
梁幼安緩過神來,用袖子擦去臉上的血跡,笑著致歉:
“不好意思,我這個人有病,——”
“一看見小三跟小三生的賤種,我就想往死裏打。”
喬婉婉淒慘的哭聲在空曠的會場不斷回響,梁幼安冷哼一聲,抱著那堆殘骸離開。
還沒走幾步,就被幾個保鏢狠狠擒住。
沈硯洲聽到哀嚎聲匆忙趕來,身後還跟著一輛高高的蛋糕塔。
看到上麵的日期和字跡,梁幼安心中了然。
他為了喬婉婉,還真是煞費苦心。
“你發什麼瘋?”沈硯洲抓著她的雙臂,語氣冷的嚇人,“就為了一把琴而已,至於將她打成這樣嗎?你簡直不可理喻。”
力道大的幾乎要將她的骨頭捏碎,梁幼安仰著頭倔強的不讓眼淚落下:
“她毀了我的琴,難道我不該教訓她嗎?我恨不得把她......”
“就算她把這個琴砸了,又能怎麼樣?”
眉梢染上怒意,沈硯洲根本無心聽下去,憤怒打斷。
“人死不能複生,你又何必一直揪著過去不放。”沈硯洲眼神冷的可怕。
仿佛被冷水澆個透徹。
是啊,就算她死在她麵前他也不會難過半分,她早該認清。
她的命和喬婉婉的一塊皮都比不上。
心痛到窒息,卻還是擠著笑臉挑釁:“那你打算怎麼辦?要不打死我,給她報仇泄恨好了。”
“看來得讓你長長記性。”
“把它燒了。”
梁幼安猛的抬頭,不敢想象自己的耳朵,
她竟然為了喬婉婉,要這樣對她?
梁幼安拚命掙紮,忍不住哭喊出聲,“不要!”
“沈硯洲,我求求你,我錯了。”
“你要做什麼衝我來,別毀了它,求求你。”
可求饒毫無用處,梁幼安眼睜睜看著火焰,將它最後一點痕跡吞噬。
看著眼前的灰燼,整個人失魂般跌倒在地,淚珠成串滾落。
看她這副樣子,沈硯洲眼中閃過片刻的錯愕,很快又冷聲道:
“把她關起來,知錯了再放出來。”
幾個保鏢將她粗魯的拖進禁閉室。
關門的瞬間,她清楚看見,沈硯洲心疼的將喬婉婉打橫抱起,親吻額頭:
“別怕,沒事了。”
......
這是梁幼安這輩子最恐怖的體驗。
伸手不見五指的密閉空間裏,
無數蟲蛇被丟了進來。
窒息感,絕望,種種可怕的情緒充斥著她的腦海,
將她的理智一點一點蠶食殆盡。
她認清了,她徹底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