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臨川嗓音聽不出情緒,「好,我保證。」
得到他的保證後,我才放心昏死過去。
再次醒來時,我躺在江臨川為我準備好的專屬病房。
我低眼一看,才發現我左手骨折。
想來他們為了控製我,真的花了不小的力氣。
病房內隻我一人,我四處尋找,沒有孩子。
可能在特殊病房看管著了,畢竟她還那麼小,那麼小......
突然,門外一陣巨響,薑薇破門而入。
我一抬眼就對上她那得意妄為的神情,「嫂嫂,你醒了?」
我朝她怒吼,「滾出去!」
卻發現自己隻能發出微弱的聲音。
「嫂嫂,真是多虧了哥哥注射的針劑,我才睡了個好覺,不然真是被你吵死了。」
我用嘶啞的嗓音和她對話,「薑薇,如果江臨川知道你就是綁架我虐待我的那群人,他不會放過你!」
當初我被綁架後不久,薑薇就迫不及待掉馬。
我原以為她隻是記恨江臨川為我斬斷親情。
卻不曾想,她為了讓江臨川回到她身邊。
竟敢在江臨川麵前裝病。
她得意的把我床頭的花扔在地上,「嗬,他不會知道了,我已經找到替罪羊了,反而是你......」
「我還沒跟你玩夠呢。」
聽到這句話,我不寒而栗。
被她囚禁的三個月裏,她日日把我懸在半空折磨。
她用電磁項圈鎖住我的脖頸,每當我昏昏欲睡,項圈便釋放電流讓我保持清醒。
又將我關進隔音水箱,不斷注入冰水或滾燙蒸汽交替刺激我的神經。
還找來婦產科醫生,用長長的探針在我體內亂攪,使我又痛又難堪。
我每到崩潰求饒時,她就會對我說,「我還沒跟你玩夠呢。」
可現在,我有江臨川了。
手術已結算,他大概不會再為了薑薇為難我了。
我用盡力氣站起身來。
薑薇卻突然笑了。
她冰涼的長甲劃過我的頸部,
「嫂嫂,你沒發現自己的聲音很難聽嗎?」
「你的解藥早就被我調換了,這輩子你都別想出聲了!」
什麼?
我抬手揪住她的衣領,「這不可能!」
江臨川從來不讓人進他的配毒室的,難道薑薇......
這麼快成了他的例外嗎?
「還有......」
薑薇湊到我的耳邊,「你猜猜你的孩子去哪了。」
孩子?她難道不在特殊病房嗎?
我費勁力氣嘶吼著,「薑薇,你敢對我的孩子做什麼,我絕不放過你!」
薑薇的笑聲尖銳如刀。
她越是笑得瘋狂,我越是確信。
我的孩子已經出事了。
我發瘋般的撲上去,「我的孩子呢!薑薇,把我的孩子還給我!」
突然,一陣巨力把我撥開,我的後腰重重的撞在桌角。
等我站穩時,眼前的薑薇卻開始吐血。
江臨川把她抱到床上,暴戾地吼道,
「蘇晚晚,長嫂如母,我還以為你會把我的妹妹當自己的妹妹,沒想到你這麼狠毒!」
他的手狠狠掐住我的脖子,「薇薇要是出事,我讓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