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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錢逼謝煜當我男朋友的第三年，我家破產。

我出國打工還債，連分手都沒來得及說。

謝煜在我家門口等了三天三夜，最後碰上了追債人。

他在爭鬥中挨了一顆子彈，近乎不舉時，收到了我的分手信。

如今的謝煜是生物科技領域的大佬，地位非凡。

私底下，他大把大把地吃著各種穩定心境的藥。

我們重逢的第一晚，瘋狂過後，謝煜抱著我紅了眼：

“林昭昭，你這輩子欠我的債，再也還不完了！”

我這才知道，我爸的發家是因為當年做假證讓謝煜的父親頂罪。

謝煜從一開始就是刻意接近我。

當年誘惑我爸進賭場的，也是他的青梅路芸兒。

她和我爸出了車禍，失去了左腳，謝煜要我來償還。

於是他讓我成為他和路芸兒的001號實驗品，讓我變異成半人半魚。

三年來，我每天都被路芸兒折磨得痛苦不堪。

她偷偷將我的皮膚割爛，讓大白鯊發狂攻擊我；

故意在鰻魚裏混上電鰻，在水中將我一次次電暈；

甚至她故意讓各種生物咬我，更是家常便飯......

每一次我陷入休克瀕死，謝煜就會及時出現將我救下。

魚尾不斷被改造，越來越適合深潛、也越來越華麗；

害怕我在水中失溫，便給我注射特製的皮下脂肪保溫；

某一次差點死在鹹水鱷口中後，我奇跡般地發現自己能聽懂鯨群的語言。

它們教會了我捕獵。

讓我漸漸能在殘酷的海底世界贏得生機，也越發想逃離這種不人不鬼的生活。

我欠謝煜的，已經還盡了。

我和白鯨的交流被發現，第二天，實驗基地裏的所有白鯨消失不見。

留給我的，隻有那盒帶著血絲的白淨肉刺身。

“昭昭！昭昭！”

謝煜的聲音仿佛從遙遠的岸上傳來。

一定是我在做夢吧？

自我被改造成人魚，他從未這樣喊過我。

我在手術台上被迫開眼時，看見雙眼發紅的謝煜，他語氣近乎瘋狂：

“我給你換了機械心臟，以後你能抵抗深海高壓......”

“林昭昭，我說過了，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死！”

我失去了聲帶。

張口，卻隻能發出“嗬嗬”聲。

“你的肺已經完全碎了，我給你做了新的肺，還給你安了腮。”

他終於將我完全改造成了童話裏的美人魚。

失去聲音後，我變得更加乖巧溫順。

我吃著那些生魚片，不再會反胃幹嘔，甚至會將東星斑的血塗抹在自己的唇上。

謝煜興致上頭親吻我時，我開始迎合。

一日不落的學習手語讓謝煜對我十分滿意。

盡管我甚至會像魚一樣睜著眼睛睡覺，他絲毫沒覺得不妥，反而更加愛撫，

“昭昭，我就是要你這樣一直看著我。”

自從上次讓海蛇咬我，她被謝煜懲罰卸下了假肢，隻能以最真實麵目示人。

目睹這一切，路芸兒咬碎牙提議道：

“下個月就是昭昭生日，不然我們給她辦一個派對吧？”

謝煜望著沉睡的我皺了皺眉：

“好，就按你說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