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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極度怕水，在兒童泳池都會抱著謝煜不敢放手。

如今謝煜將我的雙腿換成了人造魚尾，還在我的體內注射了基因藥劑。

讓我日日夜夜與水共處。

巨大的魚尾反射著朝陽絢麗的光芒。

謝煜沐浴在那光芒裏，表情扭曲，

“林昭昭，你這個人盡可夫的娼婦，沒有我的允許，哪兒也不許去！”

醫療技術發達的現在，無論身體被折騰成什麼樣，都能迅速更換。

謝煜猛地掐住我的下巴，

“林昭昭，你越痛苦我就越解氣。”

再醒來時，我被房間裏熟悉的陳設晃了神。

“林昭昭，你又想去哪兒？”

男人半醒時溫熱的氣息噴在耳畔，謝煜扣在我腰間的手不安地緊了緊。

這不是我住的小公寓，而是他在實驗基地的房間。

粗糲而修長的手指在身上點火，謝煜翻身壓在我身上，堵住我的嘴唇。

重逢的三年裏，謝煜幾乎每晚都要折辱我。

他喜歡看我因失去雙腿而無法躲藏，隻能屈辱地承受著他的一切。

身上的疼痛分散著我的注意力。

煙頭直接摁在我的鎖骨上。

我疼得身體反弓幾乎將腰椎折斷。

“大小姐，這是對你不專心的懲罰！”

聽著這個熟悉的稱呼，我渾身顫抖起來。

曾經謝煜為了賺到媽媽的透析費用，哪怕被我綁在床上也依舊順從。

過程中，他咬著我的耳朵，將“大小姐”這個詞念到滾燙。

謝煜仿佛很滿意我的反應，他吻了吻我被燙出的疤痕，提前結束，將我扔進了水池。

房間裏的水池連通海底，高鹽度的海水再次刺激著我，卻令我安心。

被改造成人魚的這三年，我越來越適應水生環境。

有時候我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人類，又或者已經是一條魚？

至少在水裏，我不用經受周圍人異樣的眼神和驚恐的咒罵。

新來的兩個女仆進來打掃房間，以為我不在，隨口議論著，

“那到底是人還是魚啊？好惡心的怪物！”

“據說原本是謝總的前女友，為了勾引謝總把自己變成這樣的，可憐我們路夫人本來是潛水皇後的......”

“好不要臉的賤貨！太變態了！”

“噓，小聲點，夫人聽見又要罵你！”

謾罵聲隔著水傳來，我拚命下潛試圖隔絕著傷人的議論。

路芸兒踩著高跟鞋走進來，她看著水麵泛起的漣漪，笑著問道：

“水池裏沒東西吧？”

不好的預感頓時席卷了我全身。

“沒東西就好，這個水池通往海底，你們放生直接從這兒倒進去就好！”

撲通撲通聲響起，我頓時頭皮發麻。

伴隨著工人們的傾倒，密密麻麻的鰻魚被衝入水池中。

長蛇一般的身軀互相交錯纏繞著，很快就將頂部水池占據得滿滿當當。

我被淹沒在鰻魚堆中尖叫，剛張嘴，便有滑膩的條狀物鑽入我的嘴裏。

而路芸兒輕笑著，將一條海蛇也倒了進來。

“銀環蛇可是很珍貴的海洋生物，死了太可惜了，讓它遊回海底吧！”

一抹黑白相間的影子從那堆交纏的鰻魚中鑽出。

就在我因窒息放棄掙紮時，卻聽見謝煜的聲音再度響起：

“都給我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