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天還要參加親子活動。
以爸爸的身份,和許念一起......
齊琦像木偶一樣起身,然後重重摔在地上,一顆心砸得稀碎。
不知過了多久,那頭結束了。
許念帶著輕喘的嗓音響起。
“可齊小姐是子悠的老師,如果你去學校,她肯定會認出來。不就是被人罵寡婦嗎,又不會掉塊肉。”
她越裝作不在意,男人越心疼。
“說什麼傻話!”
傅硯舟將她緊緊吻住,霸道而又深情的嗓音響起。
“你是我的女人,再敢自輕自賤,我讓你一周下不了床!”
“那齊小姐那邊......”
“閉嘴!我有我的辦法。”
這樣的傅硯舟,讓齊琦感到陌生。
她突然想起三年前,傅母給他下藥,將他和另一個女人關在一起。
可傅硯舟寧願用玻璃碎片將整隻手劃爛,也不願碰那女人一下。
齊琦當時心疼極了,說他傻。
他卻抵著她輕柔的吻,說:“傻瓜,我這輩子隻會對你有反應。”
而現在他正摟著許念,盡情歡 愛、交融。
或許,三年前他也是為許念守身吧。
齊琦眼眶發紅,門口卻響起了敲門聲。
傅硯舟的助理,送來了男人的賠禮——
一份傅氏10%的股份轉讓協議,和兩套價值五個億的珠寶首飾。
【老婆,臨時海外出差,明天不能送你上班了,等我回來給你帶禮物,愛你。】
齊琦看著屏幕,整個人都在發抖。
全校老師都羨慕他,因為不管傅硯舟多忙,哪怕是出國開會,第二天都會準時回家送她上班。
她也是才明白,他不過是想趁機見許念和孩子罷了。
多可笑。
她拚了半條命生下的孩子,如今喊她的仇人“媽媽”。
甚至跟著她,姓許。
第二天,齊琦渾渾噩噩地開車上班。
半路卻被交警攔下。
她剛降下車窗,就被混著迷 藥的濕毛巾捂暈了過去!
她被綁著手腳,丟進了昏暗的地下室。
“就你丫的跟我妹子搶男人啊!老子踹死你!”肥男人上來就是一腳。
另一個瘦的卻將他攔住:“老總說了讓我們好好招待,不能讓她受一點委屈,你怎麼還打人!”
“哼!我妹子可說了,讓老子挑不會留痕的位置打!”
齊琦怎麼都沒想到。
傅硯舟為了參加親子活動,為了不讓許念受委屈,居然雇人綁架她!
愣神間,肥男人直接提起她的頭發摁進冰桶,等她快窒息時再提出來,然後用細針紮進她的手指。
“啊——!!”
扭曲的痛楚讓齊琦忍不住叫出聲,她疼得渾身痙攣,像死魚一樣癱在地上。
這樣的折磨持續了一上午。
她蜷縮著不斷求饒,換來的卻是變本加厲的毆打。
齊琦五臟六腑像被車碾碎了一樣,最後還是瘦男人迷暈了胖子,將她送上車。
“貴人啊,都怪胖子不聽老總的話,您可得挺住!”
齊琦已經感覺不到疼了,她拚著最後一口氣,拽著瘦男人的袖子。
“送我去......博愛幼兒園。”
在她的再三要求下,齊琦撐著身子下車,一眼便瞧見了帶著大墨鏡的傅硯舟。
他正按照流程,拿著捧花,單膝下跪,親吻許念的手背,深情告白。
“老婆,這些年辛苦你了,我會永遠愛護你和孩子。”
許子悠也撲了上去:“媽媽,你懷胎十月辛苦啦,我永遠愛你!”
親眼目睹心愛的丈夫,和用命生下來的兒子,討好她的仇人。
這一刻,齊琦的心徹底死了。
“噗——”
氣血翻湧,她猛地吐出一口鮮血,直接往後倒了下去。
失去意識的前一刻,耳邊突然傳來男人略顯緊張的誓詞。
是五年前的傅硯舟。
他第一次求婚,身價千億的總裁緊張到,直接在她麵前雙膝下跪,“琦琦,我年紀大了,配不上你。
“如果你現在後悔,那我將終身不娶,用一生護你。”
“可我還是想問一句,你願意給我一個機會,嫁給我嗎?”
......
齊琦翻著眼白,痛苦的匍匐在地。
不願意,她不願意了。
如果能回到從前,她一定要告訴五年前的齊琦——
“不要嫁給傅硯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