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歡找遍了全公司都沒找到,現在合作方要她給個交代。”
所以就因為她今天去過公司,就懷疑她嗎?
薑挽意冷笑了一聲,“有沒有可能是她自己做的?”
裴淮琛聞言,生氣地走過來,掐住她的脖子,“琳歡不會陷害自己,她一整天都在我眼皮子底下。”
“乖,隻要現在把文件拿出來,我就不怪你。”
男人說到最後,語氣溫柔,可薑挽意清楚裏麵的威脅,讓她忍不住想到失去孩子的那天。
隻見保鏢開始翻箱倒櫃地找,最後在衣櫃裏翻出一份合同。
“那不是我的!”
薑挽意震驚,冷聲辯解,可裴淮琛滿臉寒意的將她抵在牆上。
一時間,窒息如潮水般湧上來。
曾經愛她如命的人,如今卻為了一個女助理,要她的命?
眼淚吧嗒落在裴淮琛的手背,裴淮琛卻將她甩到地上。
“琳歡不會拿前途開玩笑,現在她被別人為難,你過去替她道歉。”
薑挽意就這麼被壓到酒局上,裴淮琛介紹了她的身份,可眾人眼裏都是對她的輕蔑。
不被愛的才是第三者。
薑挽意看著許琳歡貼在裴淮琛的身上,心臟好似被淩遲。
“把這個喝了,敬過去吧。”
裴淮琛翹著二郎腿,指尖把玩的是薑挽意剛修好的玉佩,威脅意思十分明顯。
曾經的裴淮琛一滴酒都不讓她沾,而如今,卻逼著她去應酬。
薑挽意仰頭,麻木無比地喝著,一杯又一杯。
她最後扛不住,跑到洗手間去吐,沒幾分鐘,突然被捂住嘴巴,拖拽到房間去。
“敬酒道歉多沒意思,還得來點實在的。”
油膩的男人拿著手機朝她走過來,“怪就怪你惹了許琳歡,她給的錢太多了。”
薑挽意步步後退,撿起自己的手機打電話,第九個電話過去,終於接通。
“淮琛,救救我,我在。”
房間號要報出,裴淮琛卻不耐煩地打斷,“你趕快回來喝完,琳歡渴膚症的藥還沒吃,得趕緊回去。”
電話被摁斷,身後的人抽走手機,大力將她扯回去,扔在床上。
藥勁上來,薑挽意逐漸無力,她咬住自己的舌頭,任由血腥味彌漫,保持清醒,不斷掙紮,可衣服還是被扒扯。
而另外一邊,裴淮琛任由許琳歡靠在自己身上。
他遲遲沒見薑挽意回來,煩躁逐漸轉化為不安,在許琳歡準備倒酒的時候,忍不住站起來。
“我去找她,你也能快點回去。”
許琳歡恨恨地看他著急詢問服務員的樣子,十分不甘。
“好像在盡頭那個房間。”
裴淮琛聽到這話,快步過去。
打開門的那一刻,原本拽住薑挽意衣服的男人,順勢往前一靠,壓在她身上。
裴淮琛臉色難看的衝過去,將男人甩到一邊,脫下身上的西裝,丟到薑挽意的身上。
“薑挽意,你在做什麼!”
他怒聲質問,流氓卻搶先一步對著薑挽意罵道,“你早說有男人,還約我幹什麼。”
“不是的!”
薑挽意立刻反駁,西裝上傳來的是刺鼻的香水味,她忍住惡心解釋,“我根本不認識他。”
“是嗎,那你發消息給我幹什麼?”
隻見流氓拿出手機,上麵是他剛剛拿手機編輯好的短信。
氣氛一下沉寂下來,裴淮琛周邊的氣場低得嚇人。
“讓所有人出去。”
眾人不敢再留,隻剩兩人的房間裏,薑挽意心裏隻有一陣麻木的寒意。
“裴淮琛,你可以去查監控。”
隻要查一下監控,短信先發還是後發,就知道了。
可隨之而來的是,裴淮琛拽走遮擋的西裝,將她壓在身下,撕掉最後一件衣服。
“薑挽意,幾天不理你,你就這麼想男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