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留下來啊!這可是刷滿好感度的絕佳機會,一晚上就能回到熱戀期!】係統在腦海裏急得打轉。
江幼安充耳不聞,“我行李還在酒店。”
說關,她裝模作樣咳嗽幾聲:"而且這幾天生理期撞上感冒,得回去吃藥。"
“好吧,那我送你。”
淩徹倒也沒再堅持,鬆開了手,神色透著幾分遺憾,這讓江幼安心中的那股惡心感更加濃重了幾分。
她扯了扯唇角,“天冷,你早點休息,讓司機送我就行。”
“我還想跟你多待一會兒。”
江幼安沒再推托,跟著他上了車。
到了酒店,淩徹吻了吻她的額頭:“明早我來接你。
目送他離開後,江幼安緊繃的情緒終於鬆懈了下來,迅速給之前聘請的私家偵探打了個電話。
"再幫我查一下許念安,越詳細越好,這兩天就要結果。"
“江小姐,這怕是有點困難,之前我幫你調查許小姐的時候就發現,她過去的一些檔案都被人刻意抹去了。”
“至於是誰做的,我想江小姐你心裏應該也有數。我怕再查下去,會惹麻煩。"
江幼安蹙眉。
淩徹這麼做圖什麼。
她咬了咬牙,報出個翻倍的數字。
電話那頭沉默幾秒,終於傳來妥協的聲音:"行,但這是最後一單。完事我就得去國外躲陣子。"
掛了電話,江幼安望著電梯鏡麵裏蒼白的自己,心底莫名升起一絲不安。
剛躺到床上,鼻腔突然湧上熱流。她慌忙摸出紙巾捂住。
係統嘲諷道:【這是給你的懲罰,要不是有我在,以你現在的狀況,頂多撐一個月。別胡思亂想了,好好完成任務。】
江幼安看著枕套上的血跡,默默攥緊了拳頭。
【你今晚不留下來,簡直是大錯特錯!】
係統的聲音剛落,眼前突然彈出塊巨大的電子屏。
畫麵裏,淩徹不知為何又和許念安吵了起來。許念安紅著眼搖頭,像是在辯解什麼。
可吵到最後,淩徹突然俯身,將她狠狠按在沙發上,吻得又凶又急。
親著親著,又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許念安拚命掙紮,手腳並用地推拒,可力量懸殊,根本敵不過他。
【看到了嗎?這就是你裝清高的下場。】係統冷笑。
江幼安盯著屏幕裏許念安痛苦的臉,拳頭攥得更緊。
她沒說話,直接撥通了淩徹的電話。
不出意料,電話被掛斷了。
係統嗬斥道:【你瘋了!這個節骨眼打電話過去,隻會讓他更煩你!】
江幼安不管不顧,繼續撥號。
直到第五次,電話終於被接起。
畫麵裏他臉黑的厲害,但還是極力克製了語氣:“怎麼了,幼安?”
江幼安冷著臉,聲音卻溫柔地發膩:"就是突然好想你呀。"
淩徹的神情果然緩和了幾分:“我也想你,明天你就搬過來吧。”
他瞥了眼沙發上衣衫淩亂的許念安,語氣愈發溫柔,"時間不早了,你該休息了。"
"不要嘛," 江幼安拖長了調子,像撒嬌的小貓,"我想聽你哄我睡覺,就像以前那樣。"
淩徹又看了許念安一眼,眉頭緊鎖著,像是在做什麼艱難的抉擇。
幾秒後,他終於對著電話那頭應道:"好。"
沙發上的許念安趁機推開他,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江幼安看著屏幕裏倉皇離去的背影,悄悄鬆了口氣。
她對著電話,有一搭沒一搭地跟淩徹聊著天,直到兩個小時後,才假裝困倦掛斷。
第二天一早,江幼安搬進了淩家。
她依舊用生理期當借口,淩徹倒也規矩,沒做什麼過分的事。
可許念安的日子卻肉眼可見地難了起來。
大概是那晚的 "不服從" 惹惱了淩徹,他開始變著法子刁難她。
讓傭人故意把她的飯菜倒掉,逼她徒手刷廁所,大冷天讓她去清理泳池。
最荒唐的是,那天有人故意把她推下水,淩徹卻像瘋了一樣跳下去救她,抱著渾身濕透的她嘶吼,眼神裏的恐慌根本藏不住。
江幼安站在二樓陽台看著這一幕,隻覺得荒謬。
淩徹這人,怕不是真的有病。
係統這幾天沒少念叨懷表的事,江幼安都沒理會。
許念安落水後發了場高燒,病了整整兩天。到了約定的最後一天,她還沒有痊愈。
碰巧淩徹去鄰市出差,江幼安便直接去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