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的抬頭看了一眼,來的人我認識。
是和陸祈言同齡的小叔,陸時宴。
我死過後靈魂飄在半空中,親眼所見,是他安葬了我和孩子,沒多久他也受到詛咒死無全屍。
不知為何,我心裏頓時湧上一陣暖意。
他將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我身上,而後跪在我麵前。
“溫姑娘,我懇請你救我一命!”
每代人都會受上一代人的亡魂影響,陸時宴也不例外。
他這番話頓時讓陸祈言嘲諷地笑出聲:
“小叔,你這幾年在國外讀書是腦子被驢踢了嗎?這麼拙劣的謊言你也信?”
“別怪我沒提醒你,隻有寧寧才能改變我們身上的命運,溫言希就是個江湖騙子,跟著她才會落得慘死的下場。”
陸時宴一記刀眼看過去,聲音冷的不像話:“管好你自己。”
說完他便扶著我往外走。
江晚寧恨的牙癢癢,三兩步上前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溫言希,你還要不要點臉?我之前就聽說你放 蕩不堪,離了男人就活不了,沒想到真是如此。”
“勾搭不上阿言就開始勾引他的小叔,你賤不賤啊?”
我忍無可忍,抬手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糞水的臭味和刺痛感,讓她頓時就炸開了鍋,尖叫出聲:
“啊,你這個潑婦瘋子,你敢對我動手?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叫阿言砍了你的雙手?”
她的這番話讓我想起了上輩子的遭遇,頓時死死的瞪著她:“滾,少在這裏狗叫。”
江晚寧被我的眼神嚇住了,愣怔的站在原地。
等她回過神來後氣急敗壞的吼道:
“溫言希你裝什麼?你敢不敢和我打賭?賭我們誰能讓阿言成功活過25歲?輸了的人就去拍私房照,免費給那些人玩!”
我勾了勾唇角,饒有興趣的轉頭看向她:
“就這?就你那飛機場一樣身材也配?我豈不是很吃虧。”
江晚寧被當眾侮辱頓時漲紅了臉。
她咬牙切齒的看著我,“我再加一千萬作為賭注,你敢嗎?”
我嗤笑出聲,一臉不屑的看著她:
“看來陸祈言好像也沒那麼愛你,京城陸家這麼有錢就隻給你一千萬啊?那你豈不是要被玩的很慘?”
這句話無疑是當眾打了陸祈言的臉。
他看著江晚寧雙眼紅腫的樣子,頓時將人心疼的摟進懷裏:
“溫言希,不吹牛會死啊?你一個招搖撞騙的臭乞丐能有多少錢?”
“今天就當是哄寧寧開心,老子再加五千萬附加陸氏集團總經理的位置,你有嗎?”
陸氏集團是好多人擠破了頭都想去的地方。
看熱鬧的那些人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沒說話,陸祈言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你要是現在認輸跪下來給我磕幾個響頭,然後在狂扇自己耳光,我可以不跟你計較,否則…”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陸時宴就直接打斷了他:
“就這也不見得有多厲害,你敢跟我拿家主的位置賭嗎?輸的人逐出陸家家譜,這輩子不得踏入京城。”
陸祈言頓時就慌了。
家主的位置本是輪不到他的,是因為陸時宴無心爭搶才落到他身上。
家族裏各方勢力虎視眈眈,若是陸時宴出手,他恐怕…
“有什麼不敢的?我替阿言答應了!”
江晚寧的一番話但是將他推上了浪尖。
他有些無措的拽著女人的手:“寧寧,你…”
“阿言,你難道不相信我嗎?你身上的平安符,可是我五步一叩首為你出來的,絕對不會出錯。”
“溫言希就是個騙子,接觸了那麼多死人身上全是晦氣,讓他們兩個在一起,豈不是死得更快?到時候我們就…”
陸祈言顯然是被說動了,頓時就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