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權,你在這裏啊?我煮了海鮮粥,你喝一點吧。你最喜歡我的海鮮粥了,每天不是都吵吵著要喝嗎?」」
霍權被打擾後,不耐煩地看向來人。
霍權一個眼神,昂達先下去了。
昂達走後,高舒作勢要摟霍權的脖子,被霍權一把推開,然後一個狠戾的眼神,掐住了高舒的脖子。
手上的力度在收緊,高舒瘋狂地掙紮,拚命地去掰霍權的手。
霍權掐到高舒癱軟後鬆開了手,高舒瞬間跌坐在地上,不住地咳嗽。
「高舒,我好像告訴過你,在別人麵前應該怎麼做。」
高舒不可置信地看著霍權居高臨下地望著她,瞬間讓她感覺毛骨悚然。
「阿權......」
「回去後叫我霍總。」冰冷的話語是警告。
高舒不甘心,「阿權,你不是這樣的,這三個月,我們在一起,我不相信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那你說的,你做到了嗎?」
高舒想起他們第一次,她自己說過,隻要和他在一起,不需要任何名分,隻想陪著霍權。
可是她後悔了,她想要的越來越多。
「我......」淚水奔湧而出,高舒哭得梨花帶雨,曾經保鏢團裏清冷孤傲的高舒,此時像個被遺棄的棄婦。
也許是眼淚太過刺眼,霍權軟了下來,蹲下身,擦了擦高舒的眼角。
「我答應你,隻要你不鬧到聽月麵前,我可以答應你任何要求。」
高舒的眼睛瞬間亮了,像祈求戀愛般抓著霍權的手。
「我知道你對我是有感情的,阿權,我可以替代她,我比她更愛你,也更適合你,我沒有那麼嬌弱,你身邊就該有我這種女人。」
霍權甩開她的手,冷冷地看著高舒,「你是沒聽懂我的話嗎?如果你聽不懂,我不介意讓你永遠消失在我眼前。」
高舒被冰冷的話嚇得打了一個激靈,她知道霍權沒有在開玩笑,馬上變了臉,「我知道了,知道了,霍總。」
霍權把她拉起來,拍了拍她的臉,「乖~你知道的,我的心裏隻有聽月,她就是我的一切,如果你讓她知道一丁點消息,我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完,霍權就走了,留下怔愣在那裏的高舒。
我聽著霍權的話一丁點都沒有感動,反而覺得惡心。我以前在想,愛和性可以分開嗎?為什麼很多人說著愛對方,卻可以心安理得地出軌。
霍權告訴我,真正愛一個人,是不會出軌的,可是他違背了自己的誓言,還惡心地說我是他的一切。
巨大的惡心讓我忍不住幹嘔,而呆愣在那裏的高舒,突然眼睛亮了。
「哈哈哈哈,還好你死了,阿權以後就是我的了。」高舒興奮地呢喃,她終於想起來我已經死了,早在一個月前保鏢團的人就告訴她紀聽月殉情了,那時候她又惋惜又激動。
自己終於可以完全得到霍權了,她私心地告訴其他人不要告訴霍權,這個時候是霍氏關鍵時刻,不能讓他分心,讓他功虧一簣。
她還邪惡地讓人聽見她和霍權情愛的聲音,想讓人知道霍權現在和她關係不一般了。
所以手下保守了這個秘密。
船艙裏,高舒和霍權的手下魏克說話。
「高姐,紀小姐的事情不告訴霍總嗎?」
高舒瞪了一眼對方,「不用。」
「可是,我怕霍總知道後......」
高舒打斷他,「霍總已經不愛她了,如果愛她,怎麼可能不告訴她假死,而是和我在這裏,霍總把傳家寶都給了我......」
說著,高舒就舉起自己的手腕,上麵是霍權不離手的墨玉佛珠。
我的瞳孔瞬間收縮,已經死亡的心臟不可控製地劇烈跳動。
死死地盯著她手腕的那條手鏈,那並不是什麼傳家寶,而是我送給他的,不值錢,但是霍權卻戴了一年又一年。
隻有高舒這樣的蠢貨才以為那是霍家的什麼傳家寶。
也是,畢竟誰能想到堂堂霍氏掌權人,帶著幾百塊錢的假佛珠呢?
我看著高舒那驕傲的神情,止不住地想吐。
他們說什麼我再也聽不下去。
一股巨大的吸引力把我的靈魂帶走了,我陷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