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過去,霍氏在霍權心腹的掃蕩下徹底清洗,國內消息稱,幾個金融大佬相繼離世。
霍權該回去了。
我看著高舒給霍權打領帶。
以前都是我來的,霍權說他隻要我一個人係的領帶,如今,他也願意接受別人了。
想必是想到了和我的誓言,霍權不自然地往後退了一步,煩躁地甩開領帶扔在了地上。
「怎麼了?」高舒輕柔地問。
「不想係了。」
霍權不知道因為什麼,心情異常地煩躁,他好像此時此刻才突然想到了我。
接他回去的遊艇已經就位,昂達恭敬地向霍權行禮。
要走的時候,高舒叫住了霍權。
霍權看出了高舒想要說什麼,讓昂達先走。
昂達走後,霍權剛要回頭,高舒就撲了過去,急切地尋找霍權的唇,然後吻了過去。
霍權被突如其來的飛撲向後退了兩步,察覺到對方的意圖後,嘴角情不自禁地勾起,然後反客為主,兩個人像迎接最後的激情般在這裏親吻,剛穿好的西裝變得褶皺不堪。
高舒的紅色連衣裙被撕開到腰際,赤裸的長腿暴露無遺。
兩個人在羊絨地毯上再一次纏綿,高舒高亢地呻吟,好像要讓所有人聽見她的愉悅。
霍權把手指伸進高舒的嘴裏攪動,仿佛在不滿她的聲音太大了。
半個小時,兩個人上了遊艇。
幾個手下恭敬地點頭,高舒滿臉羞紅地進了艙裏。
回程的路上,我孤獨地坐在甲板上,對身邊的任何事已經麻木,我隻希望我快點解脫,離開霍權。如果上天有神明,我希望我和霍權,永生永世,不得相見。
靈魂表現痛苦的方式非常極端,像要把整個靈魂撕裂,我控製不住自己,每天都受著那全身骨頭斷裂的痛苦。
我恨霍權,我恨他。
霍權站在甲板上看著遠方,不知道在想什麼,眉心一直皺著。
昂達和他交代回去後的一係列事情,終於,霍權問到了我。
「她......怎麼樣了?」
昂達一愣,瞬間明白過來霍權問的是誰。
「紀小姐她......」